红姬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处,离他们越来越远,嗤笑声:“小孩子,真想要你们命,你们早死。”
同经历过险境无疑是加深感情,到晚上,秋瑜就发现吕瑛抱着行李和枕头敲他门,说要和他睡间。
秋瑜受宠若惊:“这怎好意思?要不打地铺吧?”
这样以后他走出去,都能自称声是秦湛瑛下铺兄弟。
吕瑛神色郁郁:小小个孩子走入房中,将行李放下:“来教你练功。”
秋瑜被揪得痛叫声:“你揪干嘛?”
然后他就看到那红发美女伸手掐住吕瑛下巴,勾起红唇:“你们最好别说出去,不然,就把你们丢给狗吃,吕玄可打不过。”
秋瑜立刻将小孩往自己身后扒拉:“大姐有话好好说,不要对小孩子动手动脚。”
得亏瑛哥现在还小,不然这胡姬已经要上城门口雅座,可惜那雅座只有头能上去,身子得留菜市口。
鞑子有个王就享受过这待遇,头骨到二十世纪还摆博物馆里,噱头是“禹武宗亲手砍过脑袋”,每年游客不绝。
秋瑜闭眼,只剩手腕有触感,柔软小手指摁着脉门,有点用力,但不痛。
道细如发丝凉意突兀地渗入皮肤,进入处经脉。
对,那就是经脉,秋瑜第个感受到这种东西存在,哪怕后世已经有研究资料证明经脉存在,真练出内力,对他而言却是第次。
帮秋瑜入门,吕瑛松开手,他看得出秋瑜只是不能理解道经,本身筋骨、经脉都是强韧至极,可谓不世出武学奇才,只要摸到门路,往后就事半功倍,难怪武当派掌门要收他做入室弟子。
可他呢?
秋瑜:“啊?整晚都练吗?”
瑛哥,人类是有极限,强行肝只会灰飞烟灭,历史上你就是明证啊!
吕瑛将客栈桌上茶壶杯子搬地上,他神情严肃:“秋瑜,本想去找爹说明事由,但红姬直缠爹边上,怕她心怀不轨,又打不过,有话也不敢说,所以你要好好练功,这样若是出事,你还可以用轻功带跑。”
秋瑜:“所以你来盯练功,就是让做你关键时刻坐骑?”
吕瑛:“不然呢
“谁是你姐!”燕红琴眼睛瞪,凶戾之气扑秋瑜满头满脸。
幸好秋瑜早被贞子、伽椰子、楚人美几位大姐练过胆,红姬大姐除非把头裂三瓣,不然秋瑜依然昂首挺胸,声音嘹亮地朝红姬说话。
“以俩年纪,叫您大娘大婶都使得,谁让咱生得晚呢。”
凭秋瑜比所有人都小五百岁辈分,见着个刚出生,他都可以喊爷爷!
秋瑜插科打诨,路拖着吕瑛往后退,等离得远,把扛起吕瑛就跑。
吕瑛看着自己没什血色指甲,有人蹲在他旁边轻声细语,如蛇嘶鸣。
“你是天生心脉极弱吧?虽没到心脉不全地步,武功练得高,对心脉也是不小负担,容易短命呐。”
吕瑛急忙后退,警惕地看着不知何时走到面前红发胡姬,她翡翠般眼眸波光流转,却像条蛇般没有情感,衬得整个人冷艳非凡。
能悄无声息走到他边上,必然练过轻身功夫。
吕瑛不着痕迹狠揪秋瑜胳膊,轻声道:“阁下好高明隐匿功夫,爹居然没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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