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放哪个朝代,若律法里能准许害死多条人
“他们啊,先拖下去关着,且问问其他人怎处置吧。”
现场所有人都不解,吕瑛这是要问谁?谁能左右他?
这小小孩童通身都在传递种感觉,便是“说什就是什”霸道和自,钱阿全观吕瑛做派,觉着能左右吕瑛人,怕是只有吕家那位家主。
岚山拿破抹布将几个地主嘴堵,拖走,姜平心里大骂岚山太惯孙少爷,但也认命上前,做近侍活,谁知吕瑛却让他去传外面乡民进来。
进来人是符老汉,吕瑛开口便问那几个地主平日里如何横行乡里,符老汉愣,出去,又带回来几个人,吕瑛接着问受害者名字,以及他们具体受什害,可有证据。
等所有地契都过到吕瑛名下,吕瑛起身,拢斗篷,给县令个赞赏眼神:“怎称呼?”
县令看着斯文清秀,他半蹲着,和吕瑛平视,微笑着说:“姓钱,名阿全,字吾琛,吕公子可叫声钱兄。”
此话出,岚山和好几个吕家护卫都露出“这人脸皮好生厚实”表情,让孙少爷叫他哥?他怎敢啊!
孙少爷对着最要好秋少爷也是直接叫名字。
吕瑛不恼,拱手行礼:“钱县令。”
刘地主瑟瑟发抖着到县衙,发现此地其他地主居然也都到。
吕瑛之前直坐姜平胳膊,如今又挪到县令圈椅上,身下垫着熊皮,端杯润喉果茶品品,比县太爷本人还有派头。
县太爷本尊是个姓钱年轻人,据说是去年考同进士,家里没什钱,就被送来琼州做官,年前到任,此时正站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吕瑛。
吕瑛不怕被人看,他慢条斯理地对地主们说:“这琼崖岛地本来就是们家,你们搞得不成样子,就要把地收回来,这是理所应当,但各位经营此地多年,也不能说只有过没有功,所以吕家还是会给些钱来买田。”
有人面带恼怒,指着他要说什。
能拿得出证据人就去拿证据,顺带喊下其他受害者进来,就这过整个早上,终于找齐好几个能拿出罪证受害人。
吕瑛条条捋,又问钱阿全:“有《禹律》没有?”
钱阿全连声道:“有。”
吕瑛:“唔,按《禹律》,这几人怎判?”
还能怎判?不是砍头就是腰斩呗。
钱阿全笑呵呵:“那吕公子,这有问。”
吕瑛:“请说。”
钱阿全:“不知吕公子要如何处置……这几家。”
他指指那几位地主,这些人可不光是自己折磨老百姓,他们背后通常还有同姓宗族呢,吕家这样抢地,未免落人口实。
吕瑛摘下口罩,露出如画小脸。
噌——
岚山拔刀,雪亮刀光映着刘地主脸,让他又软下去。
吕瑛继续面无表情地说:“诸位可不要不识好歹。”
不知何时,其他住在定安县吕家武人也都到县衙,他们都修习武艺,在海上经历过厮杀,气势凌厉,震慑着地主们护院打手,仔细看,居然还有好几个洋番!
正所谓刀架脖子上,万事好商量,小人家又品口茶,岚山和干护卫压着众地主把地契交出来,来张契,县令就盖个印,配合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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