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只靠岸,科菲等护卫开始组织难民们上船,各船船副都卡着连接岸边与船只木板,大声吆喝:“报名字和岁数啊,不报名字不给上船啊。”
他们要在接船时就把姓名登记好,难民们说完姓名、籍贯和年龄,便能领到小块红糖,顺着水手们指引下船舱去。
有糖,难民们便很好说话,几乎没
吕房慢吞吞道:“你在想什美事呢。”
他虽然是个留守空巢老人,还常年给全家人做钱袋子,但他还是有点生意人原则。
吕瑛不放弃,依然和外祖讨价还价:“预测难民们到东滨港时候海上会有大雨,反正那时候商船也不能出门送货,不如给运人,便宜点吧。”
做生意就是这样,脸皮厚点,多谈下点好处都是赚。
两人你来往谈阵,吕房松口,只要吕瑛能把船怎样带出去怎样带回来,在大雨和风浪中没有损伤,那就算他便宜点,五艘中型船加船员出租天,原价起码是五百两,吕瑛拿六折,三百两。
吕瑛直到今年三月中旬才把定安县及其附近村镇所有菜人铺子都推个干净,谁要说他做到这切是因为他是神仙,而忽视他和马仔们为此付出努力,瑛瑛都会打人。
要知道这路上难民们通过城镇时,吕瑛以吕家名义帮忙打通关卡,在秋瑜递信说他搅进湖湘那摊子浑水没法搞来石膏矿后,他又找厘族帮忙建大量廉价又能抵御风雨船型屋,忙得要死。
难民还没到,衣食住行先操心上,吕瑛最近只模仿几张娘留下速写画,学习下新画法,然后他就彻底没醉心书画时间!
吕房前些日子回来,吕瑛脚把钱阿全踹到这位琼崖岛岛主面前,让他们谈租船运难民事情。
近期定安县卖盐卖丝绸又攒笔钱,钱阿全努力撑起胆量,问吕房:“吕老爷,们这笔钱能租几辆船啊?”
吕房写好契书,伸手:“来,交钱吧。”
吕瑛让钱阿全给钱,脸臭得不得,看得吕房特别想揍这小子屁屁,都给你六折还要怎样啊!
拿百五十两订金,吕房拿出枚鲲鹏印在式两份契书上印章,让吕瑛去和看中船打招呼定时间就行。
定安县租中型船艘可载两三百人,五艘起走趟便是千五百人,多走几趟,那六千人就运完。
除此以外,吕瑛还准备大量雨披给难民挡雨,之后这些雨披也不打算要回去,和糖块样,就当定安县县衙赠送给新居民第批礼物。
吕房面无表情,搭配高大身材极具压迫感:“你要租船做什?是否要人随船?租多久?”
这是很正经问租客业务相关问题。
钱阿全却卡住,他仰着头看吕房那张没有点瑕疵俊美面孔,还有如海神般威严气势,向吕瑛投去求助眼神。
这个年轻人真很怕吕房,近乎畏神那种惧怕,因为吕瑛存在已经让定安县全员,包括县官在内人都对吕家是神裔而深信不疑,那比起还是个矮冬瓜小瑛瑛,自然是吕房这个成年更有压迫感。
吕瑛将人扒开,亲自和外祖谈:“湖湘有六千难民过来,定安县要借船把他们接到琼崖岛,之后让他们在县郊垦荒,外祖,看在是您外孙份上,能打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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