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人说修徭役钱从税里扣,那各官衙官吏乃至被收田亩税地主都要不乐意,但定安县和文昌县不同,因为这两个县地主和不听话官吏都进死囚队去,吕瑛发善心要改善修路人员生活状况,甚至是给他们加餐,那都是福
吕瑛不紧不慢道:“是想说,今年就别征徭役吧。”
钱阿全没什话说,因为定安县本来就没有徭役,都是死囚们在干活呢,那些囚犯都没人权,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每天给饭吃就算不错。
王晓意却问:“文昌县没那多死囚修路,不征徭役怎办呢?”
吕瑛说:“徭役就是让老百姓自己带干粮去修路修渠,太苦,台风才过,大家日子都不好过,若定要征人来修什东西,就让官府出钱。”
王晓意疑惑道:“钱从何来?”
人如小鸽子般扑到秋瑜怀里,股淡淡檀香侵入秋瑜鼻间,他下意识搂住对方,就像每次吕瑛扑过来时样。
两辈子第次被大美人投怀送抱秋瑜惊醒,怀里片空空荡荡,他咕噜爬起来,照年古镜映着少年惊慌脸。
靠在他怀里睡着小朋友不知何时已没人影,根据往日经验,秋瑜会早早起来蹲马步打拳,这是他在武当留下生物钟,吕瑛是定要睡到日上三竿,可这孩子现在跑哪去?
不会又是燕教主看着被剁手指念头不通达,思来想去还是跑琼崖岛来偷孩子吧!
秋瑜连忙跳下床,想要去找吕瑛,却见吕瑛正坐在院子里吹着晨风,天光微熹,院子里栀子花、绣球花、桔梗都开得热烈,芬芳香气交揉在处,风吹,便好闻得很,吕瑛手里捧着支桔梗花,头发披散着。
吕瑛说:“就从田地税里扣吧,别让老百姓做白工。”
说到这,小朋友神情悠远起来:“这次出门,发现禹军后勤,尤其是送粮车队都是征老百姓,所以只要地方士绅扣人,拖拖,前方军队就会受到掣肘,而老百姓也没有得到好处,不过是把送粮往后拖拖,可这拖,反而会误他们农时,要知道从老家到前线,再从前线回老家,这来二去几个月时间就没,都要赶不上秋收。”
秋瑜靠着门框,有些惊讶,他在前线待那久都没想到这出,而吕瑛只是去两天时间不到,就发现这点。
这孩子也太敏锐吧……
吕瑛却继续说:“所以以后们要让老百姓做什话,还是要给他们发工钱,就从现在开始这做吧,而钱话,们已从百姓那里收税,要做什就从这笔税里扣。”
是,他让侍女们休息去,头发便暂时没人梳。
钱阿全正站在他面前,和文昌县县丞王晓意起禀报公务,明明都是大人,而吕瑛只穿亵衣、手捧桔梗、头发散乱随意模样,坐在石凳上时脚都够不到地,只能晃晃,可他们都很恭敬。
吕瑛提起件事:“台风之后徭役开始征?”
台风季会给琼崖岛和沿海地带造成破坏,这些地方还会山体滑坡,官府必然会征徭役修补各处公共设施,百姓们每年除交税外,也要服徭役,这是秋瑜跟着他那个知府爹学到常识。
钱阿全说:“已经在征,怎?可是有需要多关注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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