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在吕瑛面前拜下:“孙少爷,奴有急报。”
吕瑛:“起来吧,何事?”
仆从道:“此事事关少主带来文夫子与两名宫人,他们来此,非为皇帝赏赐,而在于孙少爷你。”
吕瑛抬起眼眸,终于感兴趣:“哦?”
在琼崖岛忙得热火朝天时,承安帝近日十分苦恼,因为自从他招十个宗室子弟入京,又组御书房皇师教养他们后,各地藩王那是老实不少,毕竟儿子攥他手里,可有人却更不老实!
两人都知道吃饱饭比天大道理,事涉农桑,便没有不重视,回家以后,吕瑛又仔细看各县送上来春耕事宜。
各县有多少农田,荒田多少、熟田多少,上田、中田、下田多少,各自种什作物,又有农田是否还握在农民手里,是否有人在士人血未干时大胆去兼并土地,对此如何处置,所有数据都汇总到吕瑛手里。
只看这些东西,秋瑜便知道吕瑛对琼崖岛掌控日比日强,而他履行职责,也和此地皇帝没有差别,明眼人也都看得出来,吕房给吕瑛执政此地权力。
除开这些,又有各地畜牧发展、吕家军军垦田地状况,水利修缮进度,以及春耕后招募新兵事宜。
吕瑛喃喃:“还得看看南洋那边如何,得派船去太公公那里走趟。”
没让白忙活。”
小人家本正经道:“她们好好干活给缴税才是最好。”
秋瑜愣,随即转头轻笑。
吕瑛眨巴眼,疑惑:“还以为你会怪死要钱,不肯给士人免税,也不给你免税,把娼门灭,逼她们干活,是个掉钱眼里人呢。”
秋瑜:“噗,怎可能因此怪你,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这些宗室最大也不过八岁,就已经开始有*员、宫人明里暗里站队!
承安帝和洛皇后抱怨:“这些孩子资质也没几个出色,湛瑛能过目不忘,精于民生之道,又胆识过人,可驾船于,bao风中出海,他们都不如湛瑛,却个个傲得和什似。”
洛皇后自丈夫背绿帽子后,对他态度倒好点,便劝慰道:“湛瑛体内流着吕家血,那家天生神异,何必拿他和普通孩子比?”
承安帝叹气:“又何尝不知此事,只是昨日在御书房,与代王
秋瑜:咱们尊敬琼崖岛小太孙,开始关注他在海外领土。
等吕瑛批完当日公文,已是傍晚,吕房此时会去练剑,秋瑜也该去练功,吕瑛揉着自己手,摸摸掌心生出薄茧,名仆从悄悄进他院子。
这是吕房书房中近侍,看到他时,正在扫地冯筝和祝大午都面露惊愕,其他侍从和飞霜飞雪飞雨飞云却都十分平静。
待仆从在书房门口报名字,得到吕瑛进入准许时,祝大午咽下口水,和冯筝面面相觑。
冯筝轻轻摇头,只低声感叹:“小主子手腕当真厉害,想来在这府中,没什瞒得过他。”
听到他话,吕瑛微微低头,撩开车帘看车外不断后退、道路两旁田地,只海鸟从田野间飞过。
吕瑛想,这鸟飞得自己心都乱。
“也不知道鸟雀会不会偷田间作物,秋瑜,你说呢?”
秋瑜提建议:“竖几个稻草人试试?”
吕瑛:“行,派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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