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眼曹妃:“孤问过母皇,她说,梁王日后还是梁王,但只能是梁王,当年婚事已经废,那就废,不用重来,不过她也说过,不介意孤与弟妹相处,到底是手足,梁王府小世子与两位郡主以后就放在孤这边吧。”
这就是不想和梁王过于亲近,但愿意照拂下弟妹意思,梁王心中欣慰,甚至有点感激。
前妻是诺千金人,她在和离书中写过与自己别两宽,无怨无恨,果然就没有和他计较为难意思,只是他自己不好,错过这段亲缘。
但其实……这样也好,秦树安很喜欢吕晓璇,他不希望吕晓璇将人生浪费在生育中,也不想她为生育损耗健康,这就是秦树安后来提出要纳妾缘故。
曹妃有名兄长在助他入京复仇时丢性命,所以他也尊重曹妃,曹妃吃醋时杀人,秦树安也不想计较,曹妃为曹家利益,必须要有自己孩子,所以拖着病弱身子流产两次才有秦湛琪,如今又要生第二个儿子来上双保险,秦树安也愿意配合。
胁,因为他会带军队抗击外族,重视农桑教育和医疗,他对这天下是有用人,他自信自己会是所有想过好日子百姓愿意跟随那位君王,他又不吃白饭,和那些对百姓不好团体也不是路人。
秦湛瑛想朝创造历史人们走去,想要悟出更多真理,但还没等他彻底悟呢,人就没。
不过在死前,那位秦湛瑛已经十分肯定,在他死后,禹朝堂迟早会面临场巨大动荡。
他死得太早,有些人没杀干净,这些人势必会反扑,而被他提拔那些人又已经形成新利益集团,且内部还不怎团结,届时定会杀得血流成河。
而他答应章桦要推行、可以惠及天下百姓医疗,建立更多慰民署事也办不成,那些或是野心勃勃或是心怀大义女官们,大概结局也不会好吧。
而曹妃则愕然抬头,看向秦湛瑛目光中带上恐惧和感激复杂神情。
太子竟是在她找着机会开口前,就已经明她来意,且承诺能保秦湛琪。
这是何等敏锐和聪慧,他看起来只是个十四五岁少年,穿身素色常服坐在农家院子里材质普通圈椅上,却仿佛将她整个人都看透,她所有心思都逃不过这少年眼睛。
不愧是寄托禹泽两国统天下夙愿贵子,不愧是雨神后裔,果然不是凡物。
就在此时,秦湛瑛仿佛无意地提起:“不过梁州治
至于曹妃、曹家、曹妃儿子们,他们在禹史书上会落下怎样痕迹,秦湛瑛也不知道,但曹妃成为太后后,首先看中是自己家族利益,曹家利益就是要击溃禹武宗留下班底以吸食更多国家血肉。
死亡来得太突然,秦湛瑛来不及做任何准备,只留下段记忆给另个自己,而对小太子来说,这段来自禹武宗记忆是段财富,因为他可以直接站在秦湛瑛已经悟出来阶梯上,朝着更高处攀登。
但如今局势与禹武宗那会儿还不样,毕竟他娘练出支军队,成为他想要推动变革时最有力支撑,他还有秋瑜。
他端起茶盏,抿口,梁王声音停住,小心翼翼注视着他。
秦湛瑛放下茶盏,淡淡道:“你们来意孤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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