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有过当户部侍郎履历,秋瑜没有考过进士,本身才学拿秀才可以,考举人够呛,但当他上来就做四品官,也没人说他德不配位,承安帝还说给低,又想将给边军饷银都交给他来理。
也是到这儿,秋瑜才发现南禹官场陷阱好生多,走步陷三个坑都是有,所有人都卯着劲要把不是自己那边人拉下马来,争权夺利不顾实务,在泽国不是没这些人和事,但那边到底初创,又有扩张愿景,盘子做得大,不争不捞也能肥,再有瑛瑛镇着,有事也不会闹到秋瑜跟前来,他只要警醒些,日子比在禹轻松快活得多。
却不料禹国是这个光景,秋瑜也只能谨慎着来,难免要加班,有些东西看到半,秋瑜心里知道难办,也知道去把补眠那个叫起来,切能迎刃而解,但想想,既然自己能独自办完,顶多难些,就不扰那个小。
这忙到深更半夜,秋瑜才吹灯睡,第二日辰时起来,还觉得有些头疼,又觉得自己起得比瑛瑛还晚,实在不该,可是他边叫人送水进来洗漱,边问“太子呢?”就听仆人说“还未起。”
得,太子爷睡得比秋瑜早,到现在还没醒,也不知是太累,还是精油推拿加睡前杯牛奶就威力那大。
也似无所觉,给人讲着故事,秦湛瑛到底不擅长熬夜,听阵就闭眼睡着。
白天挺威严高贵小太子,睡颜却出乎意料乖,面上残留着孩子稚气,到底是童年比较幸福,全家四个长辈宠这个宝贝蛋,所以别看这小子性子霸道,说什是什,其实心理挺健康,抗压能力强,遇事想得开,看就是长命百岁好料子。
真是费好大力气才把他养成这样,出去趟,身上那点肉又没。
不过根据脉象,这确还是个孩子,不说心长没长大,身子肯定是还没长大。
目光不小心落到那截雪白脖颈上,秋瑜心里纠正,外表看起来是和大人没差别,秦吕两家都有高个基因,汇到处生个未满十五岁就有米七五个子小孩也不令人意外。
起得再晚,也要练武,秋瑜打套游龙拳,又练剑,剑声呼啸,使院中充盈着杀机。
秦湛瑛只在亵衣外罩毛绒绒貂皮斗篷,披散着头发,趿拉着毛
该怎说呢,这孩子放后世也会是那种被人要电话号码时表示自己只有小天才电话手表类型,和他样,看儿科要被提醒走错诊室。
要不是秋瑜自小混迹排球队,见惯米八、米九小学生,他也没法继续把秦湛瑛当小孩。
想到这,秋瑜憋下笑,给小太子扯扯被角,许是卧室里熏香烘得人脸发热,他离开卧室,外面冷空气扑面,才觉得平静下来,站在院落中间吹阵风,去书房加班去。
内阁行走职责就是做皇帝参谋,以往这个职位由饱读诗书儒生担任,他们通晓经史子集,各类典故,帮君王检阅文书中漏洞,君王问政时也会参考他们建议,是个品级只有四品但极为清贵职位。
自然,承安帝问政秋瑜时,都是些钱财问题,但对于个国家来说,财政本就是顶顶要紧事情,不然秦湛瑛不会那重视税务,而秋瑜既能开源也能节流,管钱把好手名声也是泽国都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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