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琅颤抖着:“谁?”
“自然是那好堂弟,人间第流绝色
选妻子时,他便是按照未来皇后与贵妃标准来挑选妻子们家世和人品,在秦湛瑛到来之前,他是最有希望继承大统宗室子。
秦湛瑛现在做出容人假象,可顾家那边又传来消息,严明吕家与顾家有血海深仇,他娶顾氏,秦湛瑛就绝不会放过他!
“们已经是死敌,他不会放过。”秦湛麒神经质地啃着手指。
往日最得宠爱侧室江氏见他郁郁不乐,便过来安慰:“爷,若有烦心事,可与妾说……”
“走开!”秦湛麒将人挥开,江氏被吓得后退两步,秦湛麒却愣下,望着她脸,上前摩挲起女子面上细腻肌肤。
修路吧,正好大京周边道路得整整。
这干自然有几个撞墙咬舌头明志,直接将人犯过事写话本上,编入刑部下属戏班新出小戏《警醒录》,该消停就消停。
唱《警醒录》那位角儿是从琼崖岛、两广、湖湘路唱过来,叫吴眉,不光红,还胆壮,闯荡江湖时什风风雨雨没见过?给刑部唱戏也不怕别人摘自己脑袋,是大禹戏曲界头号勇士,也是秦湛瑛手里把好刀。
等那些被秋瑜戏称“去龙场干活加悟道”家伙们消停,秦湛瑛还是会用他们。
在秋瑜那边和章芍起准备着押运牛痘和粮草去边境前,秦湛瑛去趟刑部,和几个表现最出色聊聊,抓出几个有点野心,下大狱也努力表现,期盼攀上东宫官吏,又在吏部开会时,引用几句儒学经典。
“说来,当初梁王也想过要纳你,原来还奇怪,可现在想来,你若将眉毛蓄得浓些,倒有几分与泽国贼妇相似英气。”
泽国贼妇是吕晓璇敌人对她称呼,因吕家曾是南海海盗王,不遵法纪做土皇帝,有些男子奈何不得她,只能口头逞威风。
江氏单薄身子在男人亵弄下轻轻颤抖,眼中盈满泪水,最后被掐着脸拭去眼泪,她本不是现在模样,幼时随家中父兄四处奔跑,骑马射箭,也曾是骄纵爽朗女郎,只是后来在河边喂马时顺带洗足,这个男人却突然在对岸出现,回头宫中就传来旨意,说浙王长子见她脚,想要对她负责,愿许以侧妃之位。
再后来她就入府,不敢多吃,要饿得纤腰楚楚,要身披绫罗满头珠翠,说话轻声细语,不听话就会被教规矩嬷嬷关在见不得光屋子里调教,十四岁女孩能反抗什呢?渐渐地,她就乖。
“琅儿,你且将你那母亲教剑舞捡起来,过些日子,还需你去为个人跳舞。”
打批,又拉好几批,原本京城里那暗暗联合起来针对太子风波就先自个乱起来。
秦湛麒几乎要被逼疯。
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秦湛瑛从天而降般拿下禹国太子之位,又看到他轻易获得卫龙营势力,带兵去巴蜀、贵乾等地,回来后又施展权术手腕坐稳位置。
可秦湛瑛坐得越稳,秦湛麒未来就越渺茫。
他不是秦湛华那个哥哥带着起跪傻子,更不是秦湛真那个开始就没有还手之力废物,他正妻是顾氏,两名侧室名出自边疆江百岸庶弟长女,则是翰林院掌院学士,同样是名门姝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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