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有所指,刘紫妍耳朵动,明白老大又想继续抄家,估计连抄哪家都想好,便不再吭声。
抄家是个肥差啊,之前户部最贪那家被抄时,硬是从其在郊区田庄地下室里挖出来五百万两白银,因为保存不当,有些银子
刘紫妍:“可、可也不能下就要五十万呀!和北孟打场如何就这贵?不是说赢吗?怎点赚头都没有呢?”
秦湛瑛:“从古至今你见过哪场仗能大赚特赚?”
刘紫妍声音尖利起来:“不管,现在是户部库藏主事,不能随随便便就让人拿五十万两走!”
她身板小小,声音细细,偏偏又为强身健体练内功,提高嗓门这嚷,朝堂上大部分人都捂着耳朵,耳里嗡鸣声。
承安帝揉着耳根,心想湛瑛让这刘紫妍去户部真是对,这姑娘确有才能,守起财来如铁老鹰般,谁伸手都要被她轰走,再有权贵伸手就会被告状到御前,不被啄走半张脸不算完!
通狂杀之下,通过抄来银子将朝廷多处亏空给补上!
个人,若是能够将个朝廷亏空全部补上,还能有三百万两剩余,那在承安帝脑子没问题情况下,就算秦湛瑛不想做这个太子,他大伯都要拖着他不让走!
也亏秦湛瑛努力,现在,难为下刘紫妍还是可以把打场仗钱挤出来。
五十万两而已。
经过番努力,刘紫妍刘大人已经获得上朝资格,虽然品红色官袍穿不上,只有五品绿色官服,可皇家极为信重她,特赐三品*员才能佩戴金龟袋,还是专门送到福禄寿三星面前供过。
人才啊!
只有秦湛瑛仗着内功深厚岿然不动:“足额发放抚恤就是要这多。”以前军队发抚恤总是不足额,军士们卖命还得不好结果,惨得很。
刘紫妍掐指算:“那接下来是不是国库就只出不进?要用那剩下二百五十万两直挺到夏粮收?可南禹这边没泽那温暖,能年两熟地方少,许多省份也征不上来夏粮,不会要加赋吧?”
她面露警惕,这农业税确是各王朝千百年来最可靠羊,毛是被薅通又通,可她在地方干过,深知这干其实也是透支官方信誉和国家生命力。
秦湛瑛:“朝廷又不是只有收税这项收益。”
刘大人喝药上班太不容易。
听到秦湛瑛报出来数字,刘大人立刻激动起来,完全不给上司留面子,果断拒绝道:“好不容易给国库里攒三百万两银子,这就要拿走五十万?那万来个什天灾人祸,们还管不管?朝廷上下各衙门俸禄还要不要发?”
秦湛瑛:“俸禄要用银子根本没算在国库那三百万两里,年初孤就让你就带着条陈入宫,将这笔钱提前划出来归置到内务府储藏,国库里剩下银子就是为应对战争、天灾这些意外用!”
维持朝廷各衙门运转常规费用、*员俸禄,本就是个国家“最低成本”,秦湛瑛在财务道讲究个稳字,早在年初就让刘紫妍把这部分钱挪到安全地方存起来。
至于为何国库不安全,要放在皇帝手下内务府才能安全,其中真意大家心知肚明即可,说出来可就不体面,朝堂上许多大人还要脸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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