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不是和你们商量,而是给你们最后次机会。”
秦湛瑛起身:“若是明年秋收税收数目不对话,就什都不用说,犯罪都按律判,没犯罪好好养小孩,长大送去让他们自己考功名,干干净净过生,也算打倒孔贼,救出那位被人借着牟利千年孔夫子。”
太子对承安帝礼:“孔家事到此为止,大伯,您看如何?”
承安帝:“可。”
秦湛瑛将吃完碗碟交给秋瑜:“那们接着谈正事?有关老陕事,心中也有想法。”
“口头说说便是仁义?”
“自然不是。”孔有节起身礼,原地迈着方步,装模作样捋着胡须道,“仁义最终,便是礼,是教化,孔家多年来诗书传家,解读经典,便是传播仁义之礼于众生,为天下读书人做表率。”
少年也回手礼:“若天下读书人将个世修降表多朝家奴视为表率,也难怪这吏治越发浑浊,四处都是贪婪蠹虫,有时军队打仗时,前线吃紧后方紧吃,吃完家再吃下家,受教。”
“你!”孔有节睁大眼,口气卡在喉咙口,心中涌起万般羞耻与恼怒。
都说骂人不揭短,这人怎能当面说出如此毒辣之语!
自己舀勺放汤里,你要话,帮你去拿?”
“算。”少年从包里摸出个布包,打开里面是个玻璃罐子,装着红彤彤豆瓣酱。
少年把豆瓣酱放馒头上吃,又起身将罐子放在虾皮边,其他军士也不知道这少年是哪来,只知道秋将军偶尔将腐乳之类放在长桌上与军士分享,东西摆这就是所有人都能吃。
有些大胆过去舀勺,果真又香又辣,十分下饭,就是辣过头,嘴唇都辣得红肿,可好这口人就会立刻被折服,从此皈依辣党。
秋将军又起身给少年打汤,他把饭吃完,走到孔有节对面,承安帝旁边,用手指敲敲桌子,承安帝便挪挪,给他腾个坐地儿出来。
提打仗,将军们就来劲,大家纷纷跟着太子走。
秋瑜抱着碗筷,思考片刻,先
秦湛瑛却从背包里拿出份文书,厚厚叠,拿针线穿成本。
“看山鲁道近些年耕地,只能说,触目惊心,偌大个山鲁道,自耕农还不如八山水分田闽福道,和他们家比,焦家都是良善人家,下令处斩焦家家主时他们说自己勤俭自持,与民为善,看这山鲁道状况,竟是差点有当初确误会焦家错觉。”
“有些人满口仁爱,可他们仁爱人,只有读书人,百姓在他们眼中不是人,只是牲畜。”
秋瑜附和:“越是这样地方,越是要推行田亩税,再按人头收税话,土地兼并只会越演越烈,农民会过得很苦。”
秦湛瑛淡淡道:“要不是为百姓,改税做什?有关孔家处置,意思是这样,既然孟人打来时候,孔家做孟人官,就不要再自诩高贵,没有当婊子还立牌坊道理,禹国不会给不忠狗封爵,们只给人封爵。”
“何为仁?”
孔有节惊,心中惊疑不定之际,还是回道:“仁为爱人也。”
儒家五常分别是仁义礼智信,仁为首,是孔子思想千年以来核心。
“何为义?”
“尊长尊贤为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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