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他写high。
写完以后
祭出切割大法吧。
先辈们为方便统治,将人们人为分割成士农工商,还搞出尊卑贵贱,最重要是大家还都接受,为什?
因为士人有权,农人最多,工和商挤在中间人数少,还没兵,大多数人拿好处成地位较高阶级,于是事儿就办得成。
秦湛瑛琢磨着,只要他把人数较多分割出来,只杀人数少且最不听话不交税那批人,就像他今日杀那些不交税还迫害地方百姓、甚至是找人暗杀太子豪族样,这不就行吗?
万事有头绪就有解决希望,秦湛瑛灵光如泉涌,摊开纸就是写。
孟人这个融合起来就有点问题,两族打这多年,血债太多,无视这些血债没良心,下头军士也接受不,《刘大喜》在军中演出数次,每次演反派老哥都要冒生命危险,可见军士们对与北孟仇恨多深。
但要把这批混血往死里整也不成,秦湛瑛本能明白,以后禹是要持续扩张,他娘指望他把东瀛北海道、本州以及东北边高丽拿下来,秋瑜提过希望以后和秦湛瑛起去那什贝加尔湖钓鲑鱼,金虹珠最夸张,她希望秦湛瑛把说英语那地儿也统下,秦湛瑛看洋番们带地图,发现说英语地儿在大陆最西边……
有时候秦湛瑛都想问,是不是史官写史书时直接把写成雨神化身,你们才默认很能打?看清楚啊,明明是个没有战争天赋专搞后勤文人!
但可能按照未来目光来说,现阶段使劲扩张对子孙是有好处,说不定那三个家伙想要地方都埋着什好东西,于是他们硬着头皮要秦湛瑛这样斯文人去搞征战。
那行,且把扩张列入未来几十年规划内,但要拿下地方太多,肯定不能路屠过去,只留地不留人,人太多,真杀不动啊。
北孟最不听话搞事最多、留血债也最多是谁?
是王公贵族啊!
要不是这批人为圈草场,为过荣华富贵日子,那底下苦哈哈牧民为啥要来劫掠汉人呢?
那些牧民本来是可以过好日子,前朝可是和边境开互市,两边互通有无下,苦日子也就过去,但是王公贵族把互市交易好处都拿走,半点不分给下头人,所以那些牧民才苦啊。
秦湛瑛本就是实务里泡大,有关这些上头怎剥下边微妙之处,他真是太解,写起来那叫个运笔如飞,将剥削二字前因后果、具体过程都分析描绘得鞭辟入里。
而山鲁道这次刺杀事儿出来,明面上秦湛瑛找个由头开始砍头,主要是把山鲁道内想整事都干掉,这犁遍,秦湛瑛就干成北孟折腾百年都没办到事——他可以把山鲁道士绅大族税也收上来。
但民族融合事也摆上台面,成秦湛瑛必须面对问题。
杀是不能杀,不能开个这处理头,咋办啊?
屋外头隔两里地菜市口在砍头,民众有去看热闹,还有拿着馒头要去沾人血治病,十二月寒风都吹不散人群。
秦湛瑛坐在屋里裹着皮毛大氅、大棉袄、烤着火盆、喝着羊肉汤努力想辙,脑瓜子转啊转,最后还真让他机灵小脑瓜转出个有亿点缺德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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