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虹珠唉声叹气:“加工资,快给加工资!”
秋瑜:“他不追究你捞那些钱就已经是加工资。”
那倒也是,金虹珠噤声,她也明白秦湛瑛其实是允许定范围内捞钱,但不能用伤天害理、违法乱纪法子,金虹珠本就是商人出身,她合法赚钱手段多多,这些年小库房塞得满满,也是多亏秦湛瑛默许。
到二十七岁这年,秦湛瑛身体出不少小毛病,主要体现在换季时容易咳嗽,胃病发作得频繁些,重盐重辣食物都不能吃,入冬后染两次风寒。
秋瑜被吓得不行,强压着人放下公务,躺床上老老实实喝汤,生怕这人在没有有效治疗手段古代,又被场风寒导致病毒性心肌炎给送走。
他今年整年都提着神,生怕秦湛瑛生病,让死亡有机会遵循原来轨迹将人劫走。
真话是说不出口,无论何时,秋瑜都是不愿意将瑛瑛和死亡联系起来,哪怕只是口头说句也不忍心。
但秦湛瑛在这年健康状态确不太好。
人体仿佛有个周期似,也可能是运气问题,反正总有段时间,他们会状态低迷。
秦湛瑛可能是从登基到现在直忙得十分狠,别说底下*员吃不消,喝药上班越来越多,超过五十岁以上几个三品以上大员甚至连退休荣养机会都没有,就直接累到去世,其实秦湛瑛自己也消耗极大。
太泽十年,秦湛瑛满二十八岁生日前夕,吕晓璇和秋瑜都在大京陪着他。
这却是件稀罕事,吕晓璇来京本就少,尤其是这些年又忙着消化东瀛,上次和秦湛瑛母子团聚还是她主持儿子与秋瑜成婚时候呢。
不知不觉也过去七年。
秋瑜:“嗯,俗话说得好,两口子结婚七年以后,容易引发七年之痒,影响感情,所以要回来粘着你。”
秦湛瑛:“少来,你不是才将青湖道吃下来?这时候不在那边干活,反而跑回来粘?”
秦湛瑛当然是反抗过,可惜他娘这次也站在秋瑜那边。
好在这年终究是有惊无险地过。
到太泽十年开头,秦湛瑛就觉得自己渐渐好起来,虽然冬季干燥空气
金虹珠就为此吐槽过:“他是不是不想给们发退休金,那就直说嘛,别把人当牲口使啊,累死,好多美男人生都要有缺憾。”
秋瑜辩解下:“他不是光对你们苛刻,他对自己也这样。”
金虹珠激动地拿着勺子舀勺八珍膏怼热水里搅拌着:“才多大啊,就要开始吃中药,别人是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在你家那口子手里,男女全是牲口,他也不想想,不是谁亲娘都姓吕,还身负八十年内力!”
秋瑜:“现在是九十多年。”
瑛瑛这些年也有修炼,再过几年他内力积累就能突破三位数,比吕空还夸张。
秋瑜:“这不是你也快过寿,既是你生日,只要天没塌下来,都要回来和你起过。”
这话顺耳,秦湛瑛枕着秋瑜胸膛:“暂且信你。”
这关就算过去,秋瑜心里松口气,手臂越发用力地将人抱在怀里,秦湛瑛被勒得有点疼,可他正犯困,也懒得计较。
秋瑜无法告诉秦湛瑛真相。
历史上秦湛瑛在27岁英年早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