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仇人。”
“找到
之后呢？”
问完，对方用看傻子
样
眼神看着他——
“当然是……”青年坐直身子正对着他，左手食指和中指张开比成个v字，然后架在唇角位置，做个向上推动作。
被否定裂口男并不生气，说到底外交工作本来就不是他职能，但是他看得出来五条悟不打算轻易放他离开。
小百试图转移话题：“……嗯，
只能告诉你家主大人希望们和人类搞好关系。”
“哦？这是你们家主大人交代给你们行动方针之吗？但是和人类搞好关系对你们不也毫无益处吗？”五条悟颇有些玩味看着他，“理由呢？”
小百表现得忠心耿耿，甚至到盲从地步：“……不明白，但是，会照做。”
五条悟知道和他继续周旋下去也毫无意义，他目前透露消息，想必也是早就被约束过，告知他“可以说出去内容”罢，超过这个范围，是打听不出来。
五条悟喝口他高糖咖啡，抓住关键词继续问道：“新秩序？只是针对你们这类现代社会诞生妖怪吗？还是说你们主人是要对如今妖怪界重新变革，让新旧世代重新统，然后成为背后唯掌权者？”
（……那不就是鬼王？）
“现在混乱需要新秩序来终结，妖怪吃人，人捕捉妖怪，妖怪们却是小圈子各成派，甚至还会互相蚕食，过去旧时代低级妖怪几乎毫无立足之地，而诞生在新时代怪谈又自成派，不被任何势力接受……”
在难得说完这
长通连串句子后，他停顿几秒，“……所以……大家都过得……很困难。”
五条悟竟然在他这可怜表现里听出几分战国时代天下大乱时，流离失所难民心情。
（手指比成剪刀然后对着嘴……）五条悟大致理解，这就是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看着他完全没有改口意思，五条悟难得心情有点惆怅。
“刚才不是还说要和人类和平共处吗？”
“这是别事。而且那是主人要求，不是个人想法。”
“……也就是说，你本人并不打从
“那最后个问题。”五条悟比出根手指，“听说你每天夜里都会在街头徘徊……这总不是你们家主大人授意吧？”
“不是。”他点头，“是个人行为……有，要找东西。”
原本耷拉脑袋略微抬起，石榴红双目逐渐有神采。口罩微微动动，看得出来他似乎是想做点夸张面部表情，但是没有成功。
“什东西？”
“人。”
听起来很美好，但目前来说也只是面之词……虽然基本都是妖怪们之间家务事，就像人样，旦聚集起来，人心不齐，没人知道会发生什，更别提万被有心之人利用，好心办坏事也是有可能。
五条悟并不怎信任背后这个“主人”。
“那你们要怎建立秩序？”
裂口男歪头看着他：“……这不方便告诉你。但是，对人类没有坏处。”
“空口保证也没法相信啊。”五条悟不吃这套，他加快语速：“更何况这不是你们能做出保证，就定会实现事，即使是在共同利益集体之中，也可能出现有异心存在。”他说话时很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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