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座先生有副极具辨识度眉眼,秦春晓眼就认出他是陆玄冬,此时对方静默望着他,不知是不是错觉,里面居然含着丝忐忑。
见秦春晓接过紫皮糖,陆玄冬弯弯眼睛,也翻出本书看起来。
陆玄冬……秦春晓想想,总觉得自己在哪听过这个名字,恰好此时前排有女孩聊天。
“白明和陆云琛离婚官司可打完,陆云琛给5亿分手费,啧啧啧,白影帝赚翻。”
“早说他俩得离。”
李羚抹把汗,张嘴就是口山东风味普通话;“别提,这兄弟在厕所洗手时候突然趴在那里,瞅着不对劲,把他扶出来,突然就被群小姑娘围,你说吓不吓人?”
秦春晓心里觉着陆玄冬这个名字也熟,再看对方衣着不俗,被口罩挡住半上半张脸很是精致,心里猜对方是个明星,他好心将矿泉水塞人怀里,对方个激灵,抬头看向秦春晓,张张嘴似乎是要道谢,却没发出声音来。
秦春晓冲他笑,拉着李羚离开:“快回去,在机场乱跑,当心教练和副队长起骂你。”
他们起跑回去,果不其然被丁荣逮着,秦春晓双手合十,仰着头讨好笑,丁荣开口想骂,又骂不出口,最后只叹口气:“别乱走,丢怎办?”
李羚嘀咕:“两大男人怎丢?”
多奶去厕所,他顺着机场指示牌找到男厕,果不其然看到个穿着队服大个子。
李羚正和群人围着离厕所最近长椅上,人群里还有不少女孩,她们兴奋交头接耳,时不时还传出声尖叫。
“是冬皇!”
“陆玄冬,好久没看到他。”
“冬哥好久没看到你,最近好不好?”
“以后都不会相信真爱,灵魂伴侣都能分得这难看,这世道……”
“嗨,在钱面前,灵魂伴侣算什啊?”
听到这里,秦春晓脑海中灵光闪
丁荣瞪他眼,秦春晓立刻将李羚拉走,这个呆子,丁副队出身八队,军体拳打得虎虎生风,真惹火他够李羚喝壶。
法航延误90分钟,大家好不容易上飞机,秦春晓和队友们没坐到处。
没法子,男排经费有限,人员也有限,能供他们去国外比赛已是惊喜,队里教练、队医忙着准备其他杂事,机票都是给航班时间让运动员自己订,再找上头报销,座位也就分散。
飞机里人都戴着口罩,放好行李后安静得做自己事,秦春晓大学六级还没考,捧着词典默背单词。
他邻座在飞机起飞前10分钟匆匆赶来,秦春晓背得专注,也没注意到对方,直到修长白皙手轻轻点点他胳膊,他转头,看到邻座白皙修长手掌上,躺着颗紫皮糖。
李羚拦在她们面前,努力挥手:“不要挤在起,在公众场合不要群聚晓得伐,大家散吧,快散吧。”
他驱赶动作没什用,女孩们还是很热情,秦春晓眼珠子转,转身找地勤。
“那儿有人围在群,有几个没戴口罩。”
地勤立刻跳起来往那边冲,秦春晓顺手在旁边便利店里买瓶冰镇矿泉水,等他慢悠悠过去,就看到李羚和地勤起架着个人往休息室走,八成就是女孩们口中“陆玄冬”。
秦春晓问李羚:“咩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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