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那是G省青年队
吧？你认识？”
高叔幽幽叹气：“认识，
个小追星族。”
他提出个问题：“有没有种可能，就是作为左撇子
虽然站二号位打得很好，但在四号位也照样能传？”
左撇子不仅扣球时球体旋转和别人不样，传球也是二号位、四号位皆可，只要完成和队友磨合，打四二战术时，G省青队会很占便宜。
老陈段位不如马尔斯是事实，但作为教练，思考这些基本问题还是可以。
李羚茫然：“诶？”
……
到
国际赛场，掌握这些技巧老油条遍地都是，秦春晓从16岁开始就不上这些当，但面对省青小萌新，他也没用力演，顶多赢球后看着李羚露出个轻蔑笑，激发李羚怒气，再抓住对手更多破绽进攻。
然后等比赛结束后，李羚看着2：0比分，陷入长久沉默。
第局25：15还可以说是大意，第二局25：12就再也没理由可找。
他被这个人全方位碾压，传球精度和战术意识都不如人，之前他挑衅也变成笑话，等李羚回味秦春晓演他时那种玩人态度，竟是红眼眶。
李羚双拳紧握，吸吸鼻子，仰头憋住眼泪：“、输，以后你首发二号位，坐板凳，艹！”
老陈被秦春晓叫过来，将省青几个主力队员分为二，李羚和自由人周子茗队，主攻墨林、副攻刘开睿到秦春晓这边，也是考虑到秦春晓没和这些人磨合过，而且身高居劣势。
分好队伍后，陈爱国：“想换队伍和说，看着再调调。”
大家伙对这个分配倒没意见，秦春晓太矮，给他两个厉害攻手也未必管用，反倒是李羚本人拥有进攻能力，还有自由人接球，攻防体，优势大着呢。
高叔兴致勃勃：“然后呢？”
不知何时站在暗处高德琵心想，还能怎
办？这人都把别人摁板凳上，肯定是赢。
秦春晓和高叔聊得开心，但很快就提包走，高叔起身：“这就走？不起吃饭……哦忘，你是运动员，不能随便外食。”
秦春晓摇头：“吃过，现在是急着去其他地方。”
高叔：“去哪儿啊？让侄子开车送你。”
秦春晓：“不用，只是去参加个新专辑发布会而已。”
他急匆匆走，高德琵单手拄拐杖走进来，另只手提着几盒饭菜，正好看到秦春晓背影，那外套背面有着大大xx银行热烈赞助G省加油等字样。
他不甘握拳大吼，让和他同队几人都十分难过。
“李羚，你别这样！”
“是们不好，要不再比次？”
“别吧，秦春晓之前没和其他人磨合过都打成这样，再比咱们也赢不啊。”
群年轻小伙哄人得哄人，商量得商量，唯有秦春晓面无表情。
秦春晓：“然后李羚被逗得气哭。”
高德琵：啊？
高叔：“气哭？”
秦春晓不好意思：“就演他们下。”
比如说看似传球实则自己扣，看似拦网其实把球拨到攻手手里，再比如借手，再比如打时间差、做个假动作骗人什，都是赛场常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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