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这个问题，陈爱国不说话，直接摸出手机给某个许久没联系过
人发
个电话号码。
【陈爱国：这是朱教练号码，也是你
直想要
介绍人脉，现在给你，你要争气，早点上位。】
【牛顿：你不是嫌四处走关系谋职位作风很官僚嘛？怎
突然想开？】
陈爱国想，老牛只要早点把姓赵踢下去就行，管他官不官僚，起码老牛挖掘人才水平够好，也不会刻意把非己方派系球员练废。
不然李羚都算，春晓那矮，姓赵在
秦春晓是个背负着兴奋剂污点倒霉蛋，老陈带他进入排球世界，教导他排球基础，顶着压力破格提拔他做队长，这些恩情秦春晓是不会忘。
陈爱国忍不住用力拍着秦春晓肩膀：“傻小子，最重要还是你自己发展啊，你想打什位置，想试什位置，只要有意愿就要和教练说，教练都会给你们安排。”
秦春晓笑，他说个位置，陈爱国先是怔，看着秦春晓身高，郑重点头，绷着脸回到自己房间，端正坐在椅子上发好阵呆。
副教练不解凑到他面前：“陈哥，你、呃、你怎？”
副教练被老陈红红眼眶吓住。
你提待遇多正常？”
对运动员这种吃身体饭行业来说，只要实力够，就可以提到成年赛场，也算提前接触更高水准赛事，为以后更进步攒经验条。
陈爱国：“回去以后要办些手续，你和李羚、李潇平、墨林起。”
这是教练向队长透口风，算常规操作，秦春晓作为队长，先为自己工资即将涨到个人所得税起征点而高兴，又很自然替自己其他队员问道：“刘开睿和周子茗呢？”
陈爱国：“还要看看他们在四强赛里表现，你考不考虑换位置。”
陈爱国仰着头：“小郭，觉得终于要培养出世界级选手。”
两人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个娇小身影，顺带提，副教练米九二，米八以下对他而言都是娇小。
副教练然：“是晓仔？他潜力确是队里最大，也就李羚可以比比。”
陈爱国：“晓仔还很有头脑和大局观，愿意为团队付出，心态和球商都没话说，他要是打不出头，天理难容啊！”
难得看主教练这夸个球员，副教练面露犹豫：“前提是国家队主教练不姓赵吧？不然小秦混到国青队就算到头。”
他看似无意说：“问过墨林意向，他说想试试二传，和你队友们也聊过，大家都认为你更适合进攻。”
来，上辈子陈爱国就是这把秦春晓从二传哄到副攻，又哄到主攻位置上，倒是墨林这次是提前被挖掘二传潜力，被陈爱国顺势拉去打二传。
小球员多试几个位置本来也很正常，国际赛场上很多球员都是各个位置试遍，才找到最适合自己打法，市队时是主攻，进国家队就成自由人，还有地区赛时是主攻，进国家队成副攻这种很常见。
秦春晓：“教练，你还记得入队时和你说话吗？”
见陈爱国疑惑表情，秦春晓坐回去：“你缺什位置，就打什位置，如果你认为做主攻可以带领队伍去更高地方，那就定打好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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