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长熙惊讶。
“你要娶清儿为正夫?!”
去那买来男人,都默认是带回去做小侍,她,她竟是要娶清儿?!
“嗯,是呀,人是买下来,自然要娶,以后们就是家人,你不用太拘束。”
许枝以当家人说出这番话,长熙便沉默。
可能辗转于各个女人之手,受不得丝疼爱就死在世间某个角落,却没想到,有天会被个女人买下,而自己从未得到过疼爱,就藏在这个女人话语中。
长清默默抱着许枝,哭累,便于她怀中睡过去。
在路上辗转这些地方,他已许久没睡过个好觉。
等许枝发现他不哭时候,人已经睡着,小小个坐在她腿上,头靠着她肩膀,沉沉睡过去。
许枝失笑,只好小心把手放进他腿弯,把将人抱起来,放到床榻上休息。
许枝已经愣住,明明,明明控制着力道打啊,难道这世家出来贵公子皮肤竟这嫩?如此轻下也能被打疼?
“你,你别哭呀,疼就说,下次不这样作弄你,别哭。”
这男子哭起来很小声,也几乎不敢抬眼瞧她,可怜很。
“你莫再哭,都晓得错。”
长清还在哭,甚至她说完后对方哭更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只双雪白细嫩手紧紧揪着许枝肩膀处衣服,边哭还边摇着头,声音哽咽。
按理说,她应该为此感到高兴,弟弟有好归宿,可是面,她又担心许枝到现在也未曾娶亲,是否有令人难忍癖好。
“清儿呢?他怎未出来?”
“哦,他累,刚刚在屋里睡着。”
累?长熙瞳孔微微睁大,更有些确信,这人若不是有奇怪癖好,怎会沦落到去外头买个夫郎?这屋里清儿,也不知道怎样。
如果,如果她真不是什好人,自己就是拼死也要带清儿走!
出去时,长熙正在扫地,见许枝出来就停住,站在那地上,仿佛是在想些,等许枝走到她面前,她便脱口而出喊她,“家主。”
许枝没被人这喊过,脚下差点打滑,有几分惊异道,“你叫?”
“家主。”长熙又重复声,眉眼低垂,像是十分听话样子,只是在没人看见地方,手指紧握成拳,骨节绷发白。
“咳咳。”
许枝有些不好意思,“你,你不必如此喊,同你弟弟,是妻夫,你只管叫许枝就成。”
许枝无奈,只好抱着人坐着,然后用手轻轻拍他后脊背,下下,像是在安抚他,希望他可以冷静下来,不要再哭。
长清没有力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哭,兴许是感受到这个人疼爱。
这是他太过渴望东西,做梦都渴求能被个女人真心疼爱。
可是身为王侯庶子他,本就注定是权利牺牲品,疼爱都是不存在,就连当初订婚未婚妻,也是看中他母亲势力,想以娶他讨好他母亲,对他从未有过丝疼爱,后来家族败落,于狱中对方便已送来纸退婚书。
他本以为,自己这生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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