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什,今年二十有五,直没有过男人,就,可能会儿做不是那好,你可以教,会认真学。”
她话说也很认真,然而长清早就羞死,他也是第次,又能教什呢?
“妻主,别,别说。”
他羞愤欲死去捂住许枝嘴,结果却被对方借力推倒在床上。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长清努力放松自己闭上眼睛。
长熙到底怕从未洗过衣服,也未干过甚粗活弟弟出问题,双眼睛都偷偷黏在他们身上。
许秋走到她身边笑笑,“你放心吧,家枝儿虽然说话浑点,但不会欺负你弟弟。”
“您严重,只是怕清儿做不好这些事。”
“什您不您,你就喊名字吧,叫许秋,她叫许枝,以后都是家人,不用说这种见外称呼。”
长熙薄唇抿抿,忽笑起来,他们怕是真遇上什好人家。
太高兴,她也是有些想带长清出去。
长清好像从前是养在府里,对外头什都感到新奇,便是买串冰糖葫芦给他,也能叫他眉开眼笑脸崇拜问这是什。
“哼,你如果今天没事做,便去把那堆积衣服给洗。”
“啊,还要洗衣服啊。”
许秋看见许枝唉声叹气模样就想笑,他是故意,从前这衣服都是付银子叫隔壁大叔洗,只是今日这孩子实在口无遮拦,非得好好罚下不可。
这晚,长清过得浑浑噩噩。
直到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长清迷迷糊糊看到还在自己身边睡着许枝突然便觉得有些委屈。
昨晚夜深,初尝那什女人如狼似虎,起初不会弄还好些,后面会后简直要折腾死他。
直到现在他身子还难受着,呜,可他这难受,这女人竟也睡得这样香!简直,简直是太过分!
许枝是被手上胸膛上点点水滴弄醒,她迷蒙睁眼,床里侧坐着男子,不着寸缕,只是哭厉害,好看凤眼眨眨,简直要眨进她心里。
“好,许秋。”
许枝爱玩,只是长清从小生活在王侯府里,自幼被教导男子应安静恭顺,没什玩闹心思,好在他是喜欢听,许枝便跟他讲自己从小到大遇见趣事。
也逗长清跟她起笑起来,经过晚上,两人关系明显更近些。
再到晚上时,有些事情她就比较能开口。
长清是坐在床上脸羞意看着她,她则是手指捻着衣角,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长清面前。
许枝丧着张脸去屋里拿衣服,长熙便碰碰长清,又指指许枝,长清赶忙懂事追上去。
许枝拿大盆脏衣服放到院子里,几件几件用水淋湿打算搓洗时,长清就过来蹲在她身旁,伸出两只手来捏着许枝衣袖,“来吧,妻主莫要累着。”
许枝看,夫郎要洗衣服?这不行这不行,哪有叫夫郎洗衣服呢?
她赶忙推开长清手,“你别动,自己洗,你就坐在边儿看着就行。”
长清瞧着就副细皮嫩肉样子,哪儿能洗什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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