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卿唇边挂着微笑,眼眸意味深长瞥眼身侧树丛,嘴角上扬弧度愈深。
童山站在男子另边,没有注意到树丛那边动静,听得他这般说,耳尖泛起淡淡红色,轻轻地应声。
等两人都走远,刘福田才将憋那口气呼出来,刚刚可吓死她。
不过方才她好似听那男子说让那女子去他家
她记得丁家好像已经没人,这两人孤男寡女是要做什?
本来大早被阿娘赶着来河边打水已经是极不情愿,还被阿爹带着去那男人堆里,更是让她羞恼。
可若是不打水回去,肯定又得被她阿娘顿藤条焖猪肉,想番还是打算跑到上游来打水,谁知刚巧就被她碰到这个。
刘福田趴在树后面脸色古怪地打量着两人和谐背影,这人不是之前在叶夫子家见着那女子吗?难道她也是村里头人?
那男子刘福田眯着眼睛探出头想看得更清楚些,刚好就看到男子侧脸看向那女子。
这这不是丁家那个夫郎吗?怎他们两人还认识?
要等他?
怔怔地望着蹲在他身旁不远处女子,这种孤身人感觉他早已经习惯,他不羡慕那些聒噪人,当然也并不想融入那些人,不过
男子柔和眸光微闪,这还是第次有人说要等他,而对方还是个女子,江怀卿凝着女子麦色侧脸,久寂心间泛起丝涟漪。
这种微乎其微异样感让他选择性忽略。
江怀卿收回目光,抿抿薄唇,将手上洗好衣物拧干,放回到盆里:“童山姑娘不必等怀卿,快些打水回去罢。”
还没等刘福田细想,她爹那边就开始喊人,声音有些尖细沙哑:“福田你在那做甚?叫你来打水你还在那玩儿!?整日就知晓玩儿,回去就跟你娘说!”
“阿爹知晓错,你别跟娘说!”刘福田被她爹吓骨碌从地上站起
这女以前她也没见过,不晓得是不是刚搬来村里头。
心里头那点八卦小心思涌上来,刘福田躲在树后面,看着两人间你句句随后还相视而笑,她心里头更是怪异。
阿爹不是说这丁家夫郎是个克妻不祥之人吗?怎这女子还敢与他挨得这般近?
刘福田正想着种种疑问,那边两人已经站起来,还同往她这边走来,刘福田惊,连忙将脸缩回去,躲在树后边。
两人从她这棵树经过,刘福田还能听见男子温润柔和嗓音:“待会麻烦童山姑娘来趟怀卿家,昨日童山姑娘走急些,东西还没挪完呢。”
“没事,反正家里头也没别事要忙。”童山捡起脚边小石子扔向河里,眼角余光偷偷瞥眼男子:“不急。”
江怀卿没有再说话,斜坡这边除他搓衣裳声音就是远远传来那些男子唠嗑聊天声,童山嫌蹲着不舒服干脆直接坐到地上,河面上缓缓镀上层金色阳光,波光粼粼河面让人得到视觉上舒适。
童山将目光移到男子纤瘦手指上,指节分明修长,就是瘦些,两只手拧着那衣裳似乎没多大力气般,根本没能将衣裳拧干。
莫不是他以前都吃不饱?
童山撑着下巴目光无神焦距在他指尖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躲在树后面偷看他们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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