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簪子是送这人,呵,说什是给她阿爹,其实也不过是送来讨男子欢心。
江怀卿轻抚上自己发间木簪,柔笑着问道:“长秋公子似乎对怀卿这个簪子感兴趣?”
“感兴趣?”少年微歪着头,精致五官带着尚未完全褪去青涩,桃花眼眨巴两下,连懵懂模样都迷人至极。突然,他丹唇微扯勾起抹充斥讥讽嗤笑:“
“同他道歉。”童山冷冷俯瞰着她。
女子近到她身前时,许云臻才发觉她竟这般高大,扑面而来压迫感让她心里忍不住泛起丝怯意,可想到心上人就在身边,她更不可能低头。
许云臻将脑袋仰尽,用冷笑来掩饰内心那丝怯意,眼里充满对女子不屑:“怎?这是恼羞成怒还是如何?”
“说,同他道歉。”童山沉声重复,眸子黑沉片。
少女咽咽口水,目光不自觉瞥向旁缩那动都不敢动刘福田,咬牙切齿:“为何要同他道歉,可半句没说错,现下你们幽会被们瞧见,还这般理直气壮!”
起下巴:“难道你们不知羞耻为何物吗?同个克死妻主寡夫光明正大做着这些见不得人事。”她直接忽视女子砍竹举动,只当他们是在这幽会。
童山皱眉,站直身板,毫无退怯之意朗声道:“只是在砍竹子,何来见不得人说?”
本来她是瞧着江怀卿家里头那桌椅也快旧坐不来,所以她才想着帮他用竹子制个新,本想着她人来就好,可这人还要跟着来,她也阻止不也就让他跟,谁知现在竟被说成甚见不得人事。
许云臻自是不信,嘴角流露出轻浮笑意连她自己都未发觉,还佯装善意提醒她:“说你可知晓这男子是个甚样人?克死丁家人之后,还想着在村里头再找个情人,可惜就他那名声,啧啧。”
看眼微垂下眼眸江怀卿,童山紧紧抓着手里柴刀,目光黑沉沉盯着她,声音比平日更低沉些:“最好将你嘴巴放干净点。”
话刚说完,许云臻便发觉身子轻双脚浮空,惊愕发现她竟硬生生被这人从地上提到半空!
女子提溜着她衣襟,就好似大人提着个小孩样,毫不费力。
童山目光沉沉与她对视:“再说次,同他道歉。”
女子对于这句道歉异常执着,叶长秋微凉目光看向林子里头尔雅男子,蓦地被他发间露出簪头吸引全部视线。
脚步似不受控制般走过去,等近些他才微眯美眸将簪子看清。
可她愈是这样,许云臻就愈是来劲,似怕她不信般指指站在另边刘福田:“这可不是污蔑他,若不是不信你也可问问她,全村人都知晓。”
被点名刘福田忙不迭点头。
“克死妻主家就算,也不知晓安分守己些,呵,整日恬不知耻去勾搭些村里头女子。”许云臻轻佻目光在男子身上打量着:“当真是水性杨花。”
少女话语是毫无保留鄙夷与践踏,当着她们面将男子贬得分文不值。
男子轻咬下唇难堪欲泣模样直接将童山心里最后那点忍耐击溃,她将柴刀往地上扔,大步走到少女面前,澄净眸子此刻黑沉片,高大身躯比以往更让人压迫感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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