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叶开夏吸吸鼻子,鼻音异常重。
瞧着平日没心没肺女儿,叶实终究还是心软,可脸上依旧紧绷着:“那便跪上个时辰,长长记性,莫要再有下次。”
叶实说完便出堂屋,独留下叶开夏自己人跪在那,叶开夏抬眼悄悄看眼牌位,好似小孩般扁扁嘴,跪得笔直
夜里,寂静卧
大抵是知晓为何事,叶开夏忐忑不安地跟在她身后。
堂屋里最里边正桌上放着块牌位,正是叶开夏与叶长秋两人亲生父亲李氏牌位,叶实走到牌位前方,冷声道:“跪下。”
叶开夏身子颤颤,听话得跪在牌位前。
“你身为长姐却没有尽到分毫长姐该有责任!”想到长秋差些便被人贩拐去,叶实就仰抑不住那股震怒,目光沉沉地盯着跪地上人:“你可记得出门前同你交代什?”
“记得”叶开夏小声应着。
被挡得只剩双泪眼人,同那少年异常相似,童山眉头微皱,心下异常怪异。
叶开夏被捂得打个哭嗝,将嘴合上,轻点点头。
童山这才将她放开,嘴角抽搐看眼手上沾鼻涕眼泪,拿起旁粗布擦擦。
时控制不住情绪,叶开夏也觉得有些丢脸,抬起袖子抹抹脸,声音带着浓重鼻音:“你明日是不是还要去酒楼干活?”
童山微愣,细细数数日子,确实是明日要回酒楼做活儿。
摔下山崖时才撞伤?”
叶开夏起身绕到童山身后想看她伤口,却被童山挡住:“别看,没事。”
叶开夏瘪瘪嘴,顿脚步,视线又移向她裤腿处:“那你腿”
“没事。”童山满不在意说声,却见她面色低落地坐回去,不禁有些疑惑:“开夏你怎?”
叶开夏低垂着脑袋,手指狠狠揪衣摆,沉默良久才缓缓开口:“对不起啊童山”
“那你说说。”
“要看好长秋不得置气”
“你可是做到?”
叶开夏低垂着脑袋,眨眼努力将眼眶湿润抿去,声音更是小:“没有”
叶实定定盯着她头顶,目光复杂:“你可是知错?”
“你都受伤如何去,去帮你跟那掌柜说!”叶开夏自告奋勇道。
“别!”就小伤而已哪里碍得这些,童山可不想因为这些事儿被扣工钱:“这不碍事。”
叶开夏再劝番,见也丝毫未能劝动她,也只好作罢,让她好好歇息歇息,自己则先回去。
离开童山家,叶开夏刚回到家门口,便瞧见坐在院子里头黑沉着脸叶实,心里咯噔下。
“跟过来。”叶实冷冷看她眼,起身走进堂屋。
“嗯?”
“那会你明明让看好他俩”都怪她,若不是她粗心大意,童山也不会为救叶长秋受那多伤。叶开夏闭眼抬手扣去眼角泪迹。
见她竟然哭,童山有些慌,挠挠大腿,干巴巴安慰道:“你别哭。”
人都是这样,不安慰时还能忍住,安慰这整夜担心害怕和委屈都爆发出来,叶开夏嘴张号啕大哭起来。
“”童山被她哭得整个人都懵,呆呆看会,想起关氏还在睡觉,连忙起身走过去捂住她大张嘴:“你可别哭,阿爹还在隔壁房里歇息呢,你可别把他哭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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