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盯着伸到面前手沉默好会,忽地将他手推回他自己面前,认真道:“那好,你自己吹着,给你搽药。”
叶长秋眸中羞意微淡,抿去红唇间喜意,好似没听见般,再次将手伸到她面前。
童山被他这般倔模样惹得有些烦,皱眉,也不再理会他感受,直接伸手过去抓住他手腕,将刮在手指上药膏胡乱在他手心抹通。
面无表情地帮他擦好后,用塞子塞好药瓶,起身将东西拿回卧房。
院子中叶长秋脸上羞意与欢喜已经完全褪去,他盯着自己手心看片刻,阴影下双眸显得幽暗而深邃。
还要如何个轻法?
童山抿唇,眉头紧锁,手动动却不知往何处下手,有些泄气:“已经很轻。”
开夏说没错,这人作妖起来当真让人受不住。
叶长秋眼睛扫过女子微抿唇,眸底波光微闪,微红脸,撇开眼,小声嘀咕:“你吹吹就不疼”
这般羞耻蠢话以往叶长秋如何都不可能说出来,他感觉现在自己就好似那些味依附女子喜爱撒娇男子,以往他最不屑就是这种人,可先下自己做来时竟是这般感觉。
等洗干净伤口后,童山便开始给他抹药,只是知晓这人娇气,但不知晓竟这般娇气。
“疼”
她才刚刚碰,力气都没用上,少年便喊疼。
童山手指上刮起小块药膏,看着他手心,感觉无从下手。
好会都没见女子动作,叶长秋将手往她面前伸伸:“愣着做甚,快些帮擦药。”
紧紧咬着下唇内壁,忽然抬手在伤口上抠着,本已经止血手心,顷刻间又溢出血丝,甚至比没上药时还红得多。
少年好似没感觉到疼痛,脸色阴霾难看,用力抠破手心血痕。
童山特意在卧房里呆好会,就是想着等出去时,叶长秋应该也回去。
可不曾想,等她呆不过刻钟,出来便瞧见少年正在自残,那刚上好药手被他抠得血肉模糊,鲜血顺着他掌心纹路
心尖冒着甜气,甜滋滋感觉直由喉咙往上冒,连着鼻尖呼吸出来热气都好似带着股甜腻,比他吃过最甜糕点都还要甜。
这种新奇感点都不讨厌,反而让他脸庞燥热异常,耳尖更像似被放到开水中,烫得他忍不住用手背碰碰。
微抬额头看向女子时,美眸中已经水雾氤氲袅袅,那含羞情|动模样真真能将人魂都勾去。
少年羞红着脸,将手往她面前再伸伸,平日清冷声音就好似被沸腾热水融化冰,带着些许热切与期盼:“你吹吹好不好”
院子中,个面容精致少年红着脸对坐在旁眉间带着淡淡愁意英气女子撒着娇,远远看去两人就好似如胶似漆恩爱夫妻。
童山闷闷应声,手指刚碰到他手心,少年立马就喊疼。动作再次顿住,抹药手放下,目光沉沉地望向他。
这就点小擦伤而已,至于像断手样吗?
“你便不晓得再轻些!”叶长秋很是骄纵责备她,其实伤口并不疼,只是想让她表情再温柔点。
这般呆板不解风情模样,不晓得还当她是在给块木头上药,哪里是面对意中人该有表情。
“你再轻些”少年小声撒娇道,希望她至少表情别那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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