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处突然多双手,还不待他反应过来,叶开夏已经将他扶到旁凳子上坐下来,到水缸处舀勺清水帮他冲洗伤口,系列举动下来也未曾听她吭声。
刘兰儿委屈用手背揉揉眼,扯到伤处他连忙鼓起腮帮子吹吹,甚是不解与难过问女子:“开夏姐姐,长秋哥哥他是怎?”
虽说以前长秋哥哥也没给过他什好脸色,可却从未对他这般凶过,还将他摔到地上。
“摔得好疼”少年小声诉苦。
叶开夏也不知该如何与他说才好,她现在可以肯定叶长秋心系童山,才会有方才那般大反应,连她自己也有些受
心下很是难过,只是过来让长秋哥哥帮自己绣个荷包而已,怎现在变成这副模样?若是不想帮就不帮便是。
叶开夏唇颤颤,张又张,硬是将那苦涩咽下去,才有气无力地劝阻叶长秋将他放开。
可叶长秋如何可能这般听话,他再次被迫得到少年确认时,眼中都泛起猩红,手指紧攥少年衣襟,咬牙切齿模样就像在撕扯碎肉凶兽,猩红目光阴狠地锁在他身上,低吼:“你骗!!”
明明上刻他们两人还好好,她还收下他予她定情信物,他们两人还做情人间最亲密事,怎可能突然就跟这丑人定亲!?
对!
刘兰儿被他可怖眼神吓得脸都白,手无措地扶在他攥着自己衣襟手腕上,颤声道:“长秋哥哥、没有骗你,没有胡言乱语你、你先放开好不好”
少年攥着他衣襟力道很重,后颈处被紧勒住,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叶长秋那深渊般瞳孔紧紧盯着他,眸中森冷凶狠似要化作出笼猛兽,宛若下刻便要挣脱牢笼扑向面前之人,将他撕碎。
见力道丝毫未减,刘兰儿只能颤着身子回头,水汪汪杏眼显得很是无辜,无声向那边失魂落魄叶开夏求救。
叶开夏在他强烈目光中恍惚回过神,失神地望向他,也没有训斥叶长秋松手,只是沙哑着声音问道:“兰儿你你说得可当真?”
定是这人骗他,定是这贱|人看不得他们好,所以才从中作梗,说这些痴心妄想蠢话来破坏他们之间感情!
叶长秋阴冷盯着他,忽地用力将他摔在地上,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冷哼,甩袖便出门。
他现在急需童山安慰与肯定,肯定告诉他,她眼中只有他叶长秋人,这贱|人所说不过都是谎话谬言!
被推倒在地刘兰儿疼得轻哼声,手掌因为惯性而在地上擦过,他咬唇将手抬起时,手心已经被沙子磨出血痕。
无故遭罪他终于忍不住大滴眼泪呼呼地往外冒,又是硬咬着牙,没让自己哭出声。
好似用尽全身力气才将话问出,叶开夏此刻心情复杂至极,她如何都想不到兰儿竟和童山定亲。
本来她还想着等兰儿及笄后便同他表明心意,到时再上门提亲,可
叶开夏失神目光有些呆滞,愣愣地盯着少年稚嫩面孔,自己喜欢人与自己好朋友定亲,她连争取机会都没有。
当真可悲又可笑。
“说都是真,你们到底怎兰儿好怕”刘兰儿声音带着哭腔,此时他依旧没察觉事情不对劲,只是被叶长秋表情吓得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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