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自然信得过她,沉默点点头,轻声与身旁人说声,带着他先离开。
叶长秋见状连忙想跟上去,却被叶开夏狠狠拽回去,咬牙切齿警告他:“若不想你丑事败露就给安分点!”
能这般
就好像个事实摆在眼前,而叶长秋偏生不愿相信。
童山没在看他,目光冷冷瞥向那地上被打得奄奄息人:“将她交给村长罢。”
“嗯。”叶开夏点头,余光却直落在那委屈巴巴可爱少年身上。
地上刘老四听到这句浑身抖,比挨打时还要害怕模样,咕噜翻个身,趴在地上哀求:“求求你们别将交给村长,以后再也不敢,而且没打算对他做什!真!只是让这找公子帮个忙而已,真没有想对他做什!”
她只是被那金叶子迷眼,想按那人说将人拉到她家里头,便算完事,至始至终目就只有那片金叶而已!完全没想过要对他做甚啊!
叶长秋站在两人之间,居高临下,目光冰冷地睥睨着他,轻启唇间都好似带着冰渣:“作为个男子怎这般不知羞耻?”
那边正打人叶开夏停下来,怒红双眼渐渐清醒,走过去想将人扶起,还没碰到衣裳,童山已经拽着少年胳膊,将人从地上带起来。
伸到半手慢慢握成拳,叶开夏垂眸掩去眼中失落,皱眉瞪向站那叶长秋:“你又在这发什疯!”
叶长秋个眼神都没有给她,微红着眼眶,定定凝着将人扶起女子,淡声开口:“只是想让他知晓何为男子修养罢。”
与其说他在回答叶开夏话,不如说更像是在跟童山解释。
可在场人除叶长秋以外又有谁信她话,叶开夏冷笑,抬脚将她再次踹倒:“这些话等你到村长那儿再说罢,看她老信不信你!”
“是真!”刘老四那沙哑嗓音因激动显得愈发尖,见众人不信,她目光望向叶长秋,张嘴便想向他求救,哪知还没开口便已经被他脚踢在下颚上。
少年修长身影在她面前显得异常高挑,背对着众人,阴霾笼罩脸庞微低,眸中似淬毒,冷冷俯瞰着狼狈女子:“做这般歹事还敢在这悖言乱词?”
刘老四捂着被踢得几近脱臼下颚,疼得说不出话。
后面两人看不清罢,可就站在叶长秋身旁叶开夏却看出点蹊跷,微眯双眸打量会身边人,扭头目不转睛地看刘兰儿片刻,对他身旁女子道:“童山你先带兰儿回去罢,这儿交给处理就好。”
难道方才河边那个往她怀里钻人不是他吗?童山抬眸淡淡扫他眼,静静看会委屈拍衣裳刘兰儿,抿抿唇,缓缓道:“兰儿本就是未过门夫郎,即便如何,想也轮不到你在这说教。”
女子话就好似锐刺,毫不留情狠狠扎在叶长秋心上,他脸白白,咬着微微发颤唇,通红眸子看她好会,才松唇,颤着哭腔喃喃:“你怎能这般对说话”
以前她从来不会说这般伤他心话,是不是心里已经没有他?
不,肯定不是!定然是气他好几日没去寻她,所以现在才和他置气。
少年抬手揉着通红眼睛,习惯性想靠过去同她撒娇,余光瞥到她身旁刘兰儿,脚步硬生生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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