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线?”童山脸懵。
“嗨”关氏又瞅眼院外,微倾些身子,在她耳边小声道:“就是腹下这里,定要瞧过才能行房事,若是没有处子线你可记得出来与阿爹说。”
他们童家可万万不能娶那些没清白男子,若不然等他下去,可没法与童家列祖列宗交代。
童山皱眉细细品番他话,才明白他说是甚,只是长秋清白早已被她醉酒后夺去,哪里还有什处子线。
“你听着没有?”见女儿迟迟不应,关氏有些着急,就怕她痴于那人容貌,连这些都不在乎。
回头看向方才还热闹非常院子,现在已经被夜幕笼罩,耳边不断传来盛夏蛐蛐声,让人觉得很是安逸。
“过来。”关氏站在门口处对她招招手。
童山走过去小声问道:“阿爹怎?”
关氏拽着她胳膊拉到旁坐下,烛光摇曳,在他脸上忽明忽暗:“那个阿山呐,待会进去时候你可知晓该怎做?”
关氏没有将那事与她道得太细,在他看来,女子对这种事本就是天生无师自通,想着自家女儿即便不懂,那叶家孩子终归是懂,只要稍撩拨这事便是水到渠成。
脸,挠头支支吾吾解释:“、没有”
方才她属实是昏头,腰弯得太快才会闹这乌龙。所幸笑归笑,在童山无措时,媒公还是高喊句入洞房。
童山牵着叶长秋进新房,身后还跟着群想看热闹,童山将少年牵至床榻前坐好,转身将所有人推出去,从外将房门关上。
“童山你便让瞧瞧呗?还没见过你要娶夫郎长什样呢。”掌柜站在旁手里拿着折扇,笑眯眯地打趣着。
“掌柜你见过长秋。”童山道,长秋去过好几次酒楼,她怎可能没见过,虽说他每次去都戴面纱。
“知晓。”无奈,童山只能先应他。
等童山进房时正瞧见少年还动不动端坐在床榻边,她在外面可呆好段时辰,这人莫不是直不动就这般坐着?
童山抿唇,按着关氏与她说,走到
该怎做?童山想起关氏之前与她说:“知晓,挑红盖头,喝合卺酒。”就这两件事罢,她又怎会不记得。
“然后后面呢?”见她没有在继续说下去,关氏忍不住试探性问起。
“后面?”童山摸着衣襟,想起掌柜与她嬉笑时说话,呆呆地重复出口:“共度良宵?”
虽女儿说得大胆,但关氏听松口气,以为她是懂得,不过他主要想与她说不是这件事。
“你啊”关氏说着瞥眼院子外,声音压小些:“记得要瞧瞧长秋腹下有没有处子线。”
“见过?”掌柜挑眉,脑中灵活思绪转得飞快,不会便想起那经常来酒楼寻童山少年。
“那经常来酒楼找你那个啊?欸,那你当时怎没与说说?”
童山有些语塞,这有甚好说,而且她也没问不是?
拜完天地后,按规矩新娘便要与邀来亲朋好友喝酒,自上次在开夏家喝醉发生那等事后,童山对酒便起些心理排斥,可无奈热情难却,只能硬着头皮喝两杯。
幸而这厢还有叶开夏与掌柜帮她挡酒,不至于让她喝昏头,等夜幕降临时,吃喝也差不多,最后送走叶开夏,童山将院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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