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子沉默不语,叶长秋只当她是默认,心里愈发难受,就好似那绣针扎着指头般刺痛着,股浓烈妒意慢慢侵蚀他理智,让他忍不住讥讽出声:“劝你最好收你那不该有妄想,现在那江怀卿可是那县令宠侍,你当他像你样痴情?指不定人家现在正忙着伺候妻主行房事呢。”
少年说话愈到后面就愈难听,不明他所想童山忍不住皱眉,打断他满嘴怨气:“你在瞎说些什?”
只是怀疑瞬而已,她也没在肖想什,为何他要将事情说得这般复杂?
叶长秋没有再说话,凉薄目光与她对视片刻,冷哼声,甩袖往回走。
童山头疼抓抓额头,望着少年渐远背影,微微提高嗓门:“你不起去吗?”
“可这屋里头死过人”
这种穷乡僻壤地方人最是迷信,信神佛怕鬼怪,难见有人不介意。
少年冷笑,悠然眸光瞥向那屋顶冒着烟烟囱:“这乱世里何处没死过人?日子都顾不及,谁还顾得及那死去之人。”
也对,当初她也是为寻个能安静过生活地方才找到这,现在住那屋也是别人曾经住过,难保不是之前住人去世才空出来,也难怪当初村长才收她十两银子。
不过住那久还不是好好,童山对这种事向来是半信半疑,自己也没有做过什亏心事,就算有个甚也不足为惧。
说话们自然不会不听,若是您不同意,那长秋不跟过去便是”
说罢,少年不舍看向童山,旁童山表情困惑,不晓得这生离死别感觉为何故?
“好,就起去罢,路上小心些,可别绊到磕到。”被给足脸面关氏也懒得再为难他,被他这般说着,感觉自己好像是拆散他们两人恶人似。
少年闻言重重点头,唇边笑容欢喜异常,回头望向童山时,眸光闪烁着点点小得意,竟有几分邀功意思。
童山被他纯粹笑容感染,忍不住跟着勾勾唇,这般叶长秋她还是第次瞧见,倒是挺可爱。
回答她是
“走罢。”童山再看眼那屋子,唤声身后人继续往前走。
等走段距离后童山才发觉不对劲,回过头看却瞧见那人还站在那动不动,她眉头微皱又走回去:“你站这做甚?”
叶长秋幽深瞳孔打量着她,心里极是不舒服。
“方才,你可是以为那姓江回来?”少年凉幽幽问着,声音里透着股若有若无寒意。
童山不语,刚刚有那瞬间她确实这以为,不过也只是那瞬而已,毕竟这可能性微乎其微。
两人延着竹林方向路道走去,在经过江怀卿以前住过那屋子时,脚步猛地顿住。
屋顶烟囱徐徐往外冒着烟,证明着里面并非无人居住,童山心中咯噔下,怀卿他明明已经搬出去,这屋里又怎会有人烧火煮饭?
莫不是
就在童山胡思乱想时,旁叶长秋仿佛能看透她心事般,凉凉开口道:“这屋原本就属村长所有,丁家也不过是从外面搬进来罢,现在住这儿人死死走走,屋子自然再度归还村长所管。”
幽幽目光不断在女子脸上打转,叶长秋微抿唇边不悦,淡淡继续道:“时间长有人搬进来自然也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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