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夏应声接过,偷偷瞟眼目光热切注视着童山叶长秋,与方才冷漠无情判若两人,不知感叹他是变还是没变好。
“先回去。”
“嗯好。”
目送叶开夏离开,童山转身回屋,将煮好柚子叶水端出来,期间少年离她两步距离紧跟着她,连着进沐房时都想跟着进去,那股黏糊劲着实让童山头疼紧。
夜里,叶长秋身白色亵衣坐在茶案前看书,头如黑雾般青丝披肩垂落至身后,随着窗外吹进来夜风微微晃动,敞开衣襟,精致优美锁骨览无遗,张尚未完全褪去稚嫩脸满是专注。
“知晓又如何?”叶长秋反问:“与云臻姐姐本就清清白白,有何见不得人?你可莫辱名声才好。”
叶开夏哑口无言,望着少年坦荡模样,心底那点怀疑淡不少:“当真与你无关?”
叶长秋冷冷瞥她眼,那不耐烦懒得与她多说模样,更让叶开夏心中怀疑犹如巨山般塌下去,身子陡然轻,不知不觉松口气。
与他无关便好,就怕他疯起来什伤天害理事都干得出。
叶长秋余光幽幽扫向女子,嫣红唇角在她看不到地方微微勾起。心下毫无愧意,在他看来这是老天要她许云臻亡,与他何干。
知晓意思,那刘老四无缘无故跑去许家纵火可是你指使?”
叶长秋细细品尝着口中糕点,毫无感□□彩瞳孔定在她脸上,久久不语,直看得叶开夏心里发悚。
等咽下口中糕点,少年唇角忽然上扬。
瞅着这幕叶开夏背脊发凉,咽咽口水,双眸微微睁大,有些不可思议看着他。
“你”
在夜雾笼罩下,朦胧间少年纤细身影充满诱惑,似有意勾引人心妖精,又似慵懒无意而为矜贵公子。
刚在院子干完活进房童山轻手轻脚将房门关好,等她想去铺床时发现床已经铺好,回头看眼专注看书少年,童山小心将放在床榻边上大箱子里小匣子拿出,细细清点着里边碎银。
这是今日掌柜给她发月银,本来想同以往那般拿给阿
少年清冷眸子在看到屋里出来童山时蓦地亮,起身便要靠过去,却被她抬手阻止:“长秋你别靠过来,身上脏。”
她刚抬完棺木回来,按关氏所说她身上沾晦气,要用柚子叶洗过澡才能碰家里头人,不然晦气就会传染过去。
叶长秋在离她两步地方停下来,手指紧紧揪着袖边,抿着唇,眸中渴望几乎要将她淹没。
对于少年愈发黏糊劲头,童山属实无奈,只能往旁边走两步离他远些,将手上柚子叶递过去给叶开夏。
“这是阿爹备柚子叶,你拿点回去煮水冲冲身子。”
“当然不是啊,你怎会这般想?”
就在叶开夏以为他要承认时,少年话音突转,唇边笑容愈发恶劣。
瞬间让叶开夏有种被人戏耍感觉,张脸憋红,双眼恶狠狠瞪着他。
叶长秋不以为意,慵懒地撑着脑袋,粉嫩舌尖舔去指腹上糕点残渣,微凉眸光瞥向院子外高树,淡淡道:“与许家无冤无仇,做甚要这般害他们。”
叶开夏怀疑地打量着他,迟疑地说出自己猜测:“因为你怕童山知晓你以前与那许云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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