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玉颈上密密麻麻红痕异常显眼,童山看得眼角抽搐下。
“全身都不舒服”得关心叶长秋开始矫情,指指脖子,又指指胸膛,手指路向下
说完童山便想出去,在她看来昨夜她纯属就是趁人喝醉占人便宜浑人,虽说两人已是夫妻,但童山心里还是有无法泯灭罪恶感。
两次发生关系都是因为酒,她当真是怕,日后绝不能再碰那害人之物。
脚刚跨出步便被屋里人唤住。
“你、你就这样出去?”难道不应该对他说些什吗,明明两人昨夜已经做最亲密事。
“出去给你端粥出来。”童山解释道。
太阳差不多到头顶时叶长秋还没醒,童山有些担心,洗把手,走到卧房门外抬手敲敲门。
虽然她也不知晓自己卧房为什还要敲门,只觉得理所应当这般。
里面静片刻,随后响起少年微微沙哑嗓音。
“进来。”
迟疑下,童山缓缓推开门探进去个脑袋,看着坐在铜镜前少年,此时他身上只穿着件薄薄亵衣,前额青丝已经被他编到脑后,露出如雕刻般完美侧颜。
传出去什不好听,岂不成人饭后闲话。
江怀卿自是听懂他话中意思,脸上笑意渐淡,眸中多几分凉薄,礼貌性勾勾唇,将精致礼盒丢回小厮提着烛篮里,转身出刘家大门。
阿丹狐疑地看着男子背影:“怎这人还跟童山这般熟?”
“熟什熟!女儿怎会跟这种人熟。”他话刚落,关氏便大声反驳,直吓阿丹跳。
“说说而已,你想吓死啊!”阿丹翻个白眼嗔怪道。
叶长秋垂眸抿抿唇,突然小声喃句,两人距离有些远,童山根本听不清他说什。
“什?”
“”少年脸色蓦红,垂眸咬唇,很是难为情搓揉着白色亵衣,猛地闭眼,豁出去般开口:“、身子不舒服!”
“”
“哪儿不舒服?”没反应过来童山走到他身旁,蹲在他身前,有些担忧打量他。
在女子注视下,叶长秋耳尖微红,双眸低垂,微微撇开脸,露出下颚处红痕,那是昨夜童山忘情时留下,在少年莹白肌肤中异常显眼。
想到昨夜孟浪,童山时有些尴尬,清咳声道:“马上要到晌午,菜已经给你热好,快些换衣裳出去吃饭罢。”
“嗯”
少年轻轻应声,玉指卷起身前几缕青丝,低垂下长睫微颤,视线无处安放,忍不住瞥向女子,下瞬又怕被她发觉般移开。
“那、那你快些出来。”
关氏深吸口气,坐到旁没好气对着绣半针线顿扯,想到方才男子神情,忍不住皱眉。
“这什大人夫郎以前是这村里头?”
趁着今日不用去酒楼,童山砍来些竹子在院子里围个围栏,专门用来养野兔,反正不难养,喂些野菜野草就能活,倒省不少买肉钱。
等闲再上山抓几个,煮着吃也蛮香,想到昨日香喷喷兔肉,童山吞吞唾沫,不住回味起来。
将最后块竹子绑好,童山抓住两只在院子里乱跳野兔,毫无怜惜之意,直接扔进围栏里。还特地从外头拔几把干草丢进去,不再多看,开始收拾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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