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又跑回来也不晓得是不是真为祭拜亡妻,说不定还想着回来纠缠你!问你,他回村子事你可知晓?”
童山默默点头,还解释道:“那日与开夏下山时在村口瞧见他才知晓”
“那他可来找过你?”
童山迟疑,不知该不该将方才碰见江怀卿事说出来,在看眼关氏难看脸色时,还是选择否认,她怕他会说出更难听话。
江怀卿无所谓摆摆手,脸上惯有温润笑容彻底消散,抿着薄唇,面无表情地望着两人离开方向。
回到家童山还没来得及问叶长秋怎,便被关氏叫到边问话。
“问你,你以前是不是跟丁家那个寡夫江什卿有过瓜葛?”
突然被质问童山愣,如何都没想到关氏会问这般问题,怎今日事都与江怀卿有关?
抿唇沉默片刻,她不知晓如何才算是有瓜葛,虽以前帮他不少,也在他家吃过饭,但从未做过其它什逾矩之事。
卿唤住她,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抿抿薄唇,带着些许恳切对她道:“阿山,能和你单独说说话吗?”
不待童山反应,直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叶长秋冷笑道:“怀卿哥哥似乎又忘自己身份呢。”
男子眉头微皱,目光薄凉转向他。
少年不紧不慢踱步至女子身旁,面无表情睨向他,讥讽道:“既然忘,长秋倒可以给你提个醒,怀卿哥哥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寡夫,怎能再向以往那般勾三搭四?当真不怕那徐大人知晓,将你休弃?”
话中是毫不掩饰讥讽与警告,江怀卿面色不变,看着他淡淡道:“长秋公子言重罢,怀卿只不过想与阿山说说话罢,清清白白何来可惧。”
“说话!”关氏怒斥。
童山小心看他眼,抿唇默默点下头,当即巴掌落在她脸上,“啪”声,在狭小灶屋里头尤为响亮。
关氏气得眼眶都红,又心疼又恼恨:“惹谁不好你偏偏要去惹那个克妻人,人家克死那丁家全家,你是不是还赶着去凑份!?以前怎教你,没成亲前与男子保持距离,幸而那寡夫瞧不上你,这要是赖上你你是不是就要将他往家里头带!?”
虽已是对江怀卿无意,但被关氏这般说童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不免小声反驳道:“他不是那种人。”
“你知晓他是哪种人?能攀上镇里头县令可不就是有本事,也就你傻!被人利用作攀附权贵梯子还副心甘情愿!”
“心里那点污秽心思莫要以为谁都不知晓,直道你可怜才放你马,别不知好歹在这里妄念些不该想。”叶长秋冰冷眸子仿佛看穿他内心最肮脏个地方,毫不留情地将其掀开,将那肮脏念想公诸于世。
被戳中心思江怀卿面上微微苍白,阴沉下去眸色有丝狼狈,在女子看来时,不自然撇开视线。
少年冷哼,再不看两人眼,甩袖离开。
童山直处在懵然状态,叶长秋说话前面倒是听明白些,只是愈到后面就愈发听不懂,瞥见斜坡那边跑来小厮,童山跟脸色有些难看人低低道声别,转身跟上少年脚步。
待两人离开,小厮已经跑到男子身后,微微喘着气道:“主子,奴路寻回去都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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