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走去镇上恐怕鞋都不能要,凝眉看片刻,童山返身回房,打算多拿双鞋,到时去到酒楼也好换。
刚将草鞋换上,后背便覆上来片温热,叶长秋从身后抱住她,将被子往她身上拢拢,靠在她身上喃喃道:“今日能不能不去?这般大雨,去到身子都得湿透。”
“不行。”童山摇头:“昨日就没去,今日再不去不好跟掌柜交代。”
何况昨日她没看到开夏,请休事掌柜也不知晓,今日再不去就如何都说不过去。
“那掌柜是个聪明人,这种天时你不去她能理解”
童山微怔,看眼盘子里栗子肉,直接推到关氏面前:“阿爹您要吃吗?刚剥好。”
果然,关氏脸上有松动,瞥眼木纳女儿,又看向对面正对他勾着乖巧笑容少年,面不改色将个栗子肉丢到嘴里。
童山见状松口气,回头看向叶长秋时只见他对她眨眨眼,唇边勾起抹狡黠,那罕见小模样竟是意外可爱。
童山眸光渐柔,抬起手背在他脸上碰碰。
这举动是叶长秋没有想到,直接便呆住,股热气直涌上头顶,在关氏怪异目光中,他害羞想将手推开,却又很不舍她难得主动,最后只能咬唇羞涩垂下眼眸,心尖呼呼往外冒着能将人腻毙甜气。
干,等会就给你拿过去。”
幸而他有先见之明,瞧着前两日起来时天有些凉,将那些厚衣裳拿出来洗个遍,若不然按着每年这会这雨都不知道要下到什时候。
正给叶长秋剥栗子吃童山闻言点下头:“阿爹也要注意些,莫要着凉。”
自家女儿伺候着另外个男子对他说着关心话,关氏如何都觉得这话不如以往走心,他重重咳声,见人没反应,又咳几声,将茶杯用力放到桌上。
童山不懂他是什意思,以为他是喉咙不舒服,放下手中栗子,给他倒杯热茶:“阿爹您嗓子不舒服吗?”
少年在她身后不断撒娇,极度渴望她能留下来陪自己。
童山没有理会他说辞,起身再拿身衣裳,打算路上真湿身子,到时到酒楼起换。
劝说无用叶长秋眼神幽怨,被褥滑落至他腰间
没眼看,关氏翻个白眼,起身回卧房。
人刚出堂屋,叶长秋便迫不及待按住脸上手,眯着眼眸,就像被安抚猫儿样,脸颊在她手心轻轻蹭着。
“”
没想到这出童山有些懵,就这样被迫与他在堂屋里头亲热将近半个时辰,期间外面大雨没停歇过,直到晚上都没有变小趋势。
翌日清晨,外面还在下着雨,童山刚起床便感觉到气温明显下降,外面黄土泥地已经被雨水浸泡浑浊不堪。
关氏睨她眼,冷哼道:“还以为你眼里没这个阿爹,等咳断气你都不知晓。”
这番话让童山皱眉,很不喜欢这般不吉利话。
“阿爹您别说这种胡话!”
见关氏看也不看她,童山叹口气,坐到他身旁轻声道:“又怎会不关心您,阿爹生养,您说什都听,只望您别再说那些不吉利话。”
那边叶长秋自然比她更会察言观色,睇眼不语中年男子,将桌上剥好栗子推到女子面前,用眼神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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