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男子脾气虽无理取闹些,可也是极好哄,回去道声歉,再给他买点小玩意气就消。”掌柜笑眯眯劝道,很少看她对什事这般感兴趣。
童山心下苦笑,那人连见她都不愿,哪里是送点东西就能哄好。
晌午时,外面又下起雨,雨势还不小,外面些摆摊与逛街就如被浇水蚂蚁窝般,四处乱窜。
在雨势变大前刻,叶开夏背着大包袱冲进酒楼,她拍拍头发上水珠,回头看眼屋外倾盆大雨:“幸好跑得快,若不然就淋成落汤鸡!”
与此同时,刚好被淋成落汤鸡赵瑜从外面跑进来,湿答答头发粘在脸上,水珠路沿着额头滑落至下巴,滴在衣裳上。
“银两?”
“当然!”女子下巴扬,相当肯定地语气:“你瞧镇上男儿坊,那些男子见着银两两眼发光,恨不得扑过去模样便知晓说得没错,再说,银两谁不喜欢,更别说男子。”
说好像是那回事,童山然点头,可隐隐觉得还是不对,若是叶长秋喜欢银两,那上次自己将月银给他,也没见他多高兴,反而还恼她。
觉得不对童山又跑去问正在记账掌柜,掌柜似乎对这事也颇有几分兴趣,竟与她慢慢在这事上聊起来。
“男子都喜欢些精致小饰物,当然这也要分人,可能些男子喜欢不是你送他什,而是只要是你送他都喜欢。”
隐隐从开始便是,脑海中突然闪过童山刚来她家时情景,偶尔抬头间就能捕捉到少年落在童山身上目光。
那会叶开夏没有想太多,更不会往这方面想,只以为他是不满她将人带回家里坐。
而后便是她脸莫名知晓叶长秋喜欢童山事,再后来就是算计童山,两人便成亲。
叶开夏沉浸在自己设想中,忍不住抖抖身子。
“怎?”见状童山不解道。
听到这句话,她恶狠狠瞪女子眼。
“啧”叶开夏不屑撇嘴:“又不是让老天下雨,你瞪做甚。”
赵瑜没有理会她,边甩着身上雨水边走到桌柜前将收来银两放到上面:“掌柜,这是收来尾数。”
像她们这样酒楼,般镇上
童山险些被她绕进去:“这有什区别吗?”
“自然有区别。”掌柜将手中紫毫放下,手肘撑在桌柜上,细细与她解释道:“你看,若是这个男子不喜欢你,那你送什将对他来说都不重要。相反,他喜欢你话,哪怕只是个毫不起眼小玩意可能他都能捧着开心个半日。”
女子话让童山想起上次在河边顺手捡块石头给叶长秋事,那时,他好像确实很高兴。
“怎?可是惹家里头夫郎不高兴?”掌柜勾唇调侃道。
童山垂眸静片刻,抿唇,默默点下头。
“没、没事”叶开夏勉强扯扯嘴角,被自己想法唬得头皮发麻。
没在她口中问出些什童山有些失望,只能到酒楼虚心请教闲下来赵瑜,以前便听她吹嘘说有过不少男子,想来对这方面也解。
“男子都喜欢什?”赵瑜面色古怪睨向问话女子。
“嗯!”童山用力点头。
“这个”赵瑜摸着下巴,眼珠子转转,拍大腿斩钉截铁地道:“当然是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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