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在这时,大娘拉停马车,掀开车帘抹把脸上雨水,笑着向两人示意。
外面雨势丝毫没有减,也不好意思这个时候叫人驱马车进村,童山两人给银两便下马车,撑着把油伞只能勉强护住头,等回到家时,衣裳已经湿透。
在看到叶长秋还没有回来时,童山是失望,跑进堂屋里刚将油伞收起,便被正在烧热水关氏唤过去。
等洗好澡换上干净衣裳后,童山抓住正在吃菜叶子黑兔,拿起放旁边油伞便想往叶家去。
“你这又要去哪?”关氏坐在堂屋里慢悠悠地喊住她。
马车以平日更缓慢速度在泥路上行驶,耳边是滔滔不绝下雨声,狭小马车里让人觉得格外安逸。
睡得迷迷糊糊时,突然被阵强烈震动惊醒,童山蓦地睁开眼,动作迅速掀开窗帘望向外面雨幕,将旁昏昏欲睡叶开夏吓跳。
“怎、怎?”
童山眯眼盯着远处高山,片刻后,回头安慰道:“没事,只是方才好像听到远处有很大声响。”
声响?
外头倾盆大雨,即便撑着油伞出去也未必能安然无恙,就在两人想着等雨小些再出去时,刚好便有辆马车停在酒楼门口。
童山脸上喜,忙走过去问前面驱使马车大娘。
“不成啊,现在雨太大,也就刚好到这来躲雨,晚些罢,等雨小些再出去。”大娘用干粗布擦拭着脸上雨水,摆手劝道。
可再晚些雨小,她们两个撑伞回去都成,还租什马车,再说,童山扭头望向屋外乌云遍布天空,估计着这雨时半会也小不。
“们给你加银两可成?”
好几日没见过那叶长秋,他哪里还有不懂道理,定是两人吵架,那叶长秋就声不吭跑回去,这娶得近就是不好,就那几步路,说回就回。
童山僵硬着身子回过头,嘴张张,支支吾吾道:“去找开夏。”
“不准去!”关氏又如何会不知道她是去找谁,这动不动就闹脾气跑回去,以后还要不要过日子。
“阿爹”
童山还想再说,却被他个瞪眼,将到喉咙话打回去,无奈,她抱着黑兔,不情
叶开夏凝眉细细听会,除哗啦啦雨声再无其它:“没有啊,是不是你做梦?”
童山心下稍安,揉揉眉心坐回去,大抵是马车颠簸所以才会做这般梦。她打个哈欠,轻轻撩开窗帘角:“这雨怎还是这般大。”
这几日雨持续这般下,路都没法走。
被女子方才这般吓,叶开夏也没睡意,靠在马车上,双手搁在脑后枕着,懒洋洋地道:“已经比回来时小点,每年这天要转冷时都这样,也不晓得淹多少庄稼。”
童山没有说话,确实,每到变天都仿佛是老天爷在惩治辛苦劳作平民百姓,累死累活就是为那亩田地。
后面叶开夏突然上前道。
那大娘犹豫,想想还是答应:“那,那行罢,不过这大雨天,可能没有平日走得快”
童山摇头表示没事,两人就这样上马车,回去路上叶开夏罕见安静,原本就有些困倦童山没有太在意,靠在马车上打起瞌睡。
昨晚夜没有入睡,今日在酒楼忙活时都没精神,可困得不行。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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