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霜绛年说,“就不。”
晏画阑警告:“要生气!”
以前他垮着脸在人群里站,用不着明说,食物们就会落荒而逃。
那这个食物应该也样——
“嗯嗯。”霜绛年漠不关心。
他现在点都不喜欢他!
而且就连“食物”唯优点——那张脸,现在也被面具遮掩,只露出嘴唇和小截白皙下巴。
缺乏血色唇含着玉白烟嘴,显得格外柔软粉嫩。
……好像有亿点好看。
晏画阑瞬间就忘生气。
他透过面具,睨着妖族少年。
晏画阑赤裸身躯呈现在他面前,腰肢劲瘦,肩膀宽阔健美,呈完美倒三角形。
像鹰或者切翅膀有力鸟类,随时都能振翅高飞。
霜绛年毫不怜惜地操纵着最后根银针,扎在那漂亮后背上。
他将少年哭唧唧表情看在眼里,温柔道:“疼吗?是不是很想动,很想反抗?”
他修长手指搭在玉烟杆上,手与玉浑然体,如同整件精心雕琢玉器。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种问题时候——
晏画阑瞪着自己满背银针,叫道:“身上这些是什?”
“针。”
“为什要用针扎?”晏画阑委屈,“都对你那好。”
“真要讨厌你!讨厌你话,后果非常严重,不保护你听到没有……”
谁料霜绛年慢悠悠说句。
“真吗,不信。”
这句敷衍名言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说完这话之后,霜绛年从少年脸上见到前所未有丰富表情。
升,他辈子都不会让对方看到自己真容。
*
晏画阑在片烟雾缭绕中醒来。
还没睁眼,他就重重打好几个喷嚏,差点被呛死。
“咳咳、空气有毒!”
晏画阑安静。
过会儿,他不知怎攒起力气,冒着全身经脉寸断危险猛然,bao起,长臂伸,就捏向霜绛年木面具。
捏住面具,揪……揪不下来。
霜绛年静静看着他,好像在看戏。
晏画阑恼羞成怒。
这才是他真脸吗?
霜绛年阵子没听到好感度减少信息提示,回眸看,瞧见少年副痴呆相,顿时明白。
他果断灭烟,拉
晏画阑立即垮起个批脸。
“不许戴面具。要看!”
“呜……”晏画阑眼泪汪汪地点头。
“可惜你动不,只能受着。”霜绛年懒懒往后靠,无情感叹,“哎,好可怜。”
晏画阑:“……”
他眼前黑,后槽牙磨得咯吱响。
这个“食物”好看是好看,但心肝都黑透,就是个大骗子。
“为驱除魔毒。”
“哦……”晏画阑顿时心里安慰多,“可是好疼。哥哥就没有其它方法吗?”
“有啊。”霜绛年玉烟杆在藤椅上敲:“但不想。”
晏画阑哽住。
霜绛年看着面板上[好感度-1]提示,满意。
他边叫嚷边试图翻身爬起来,随即却发现……动不。
“你醒。”
个熟悉声音传来。
霜绛年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边,他歪歪斜斜倚着藤椅,那些烟雾正从他手中玉烟杆末端袅袅升起。
对,晏画阑想,人族衣袍上也有同样花木烟味,只是比现在更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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