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绛年:“???”
住脑!晏画阑你猜到哪去?
孟客枝还在嘲讽:“妖王这幅尊容,难怪吓得人不敢露面。”
在霜绛年坐不住之前,倒是乐桃情先爆炸。
他脚踏碎屏风,冲过去拽起孟客枝领子,大吼:“孟客枝你什意思?你和妖王妃什关系?‘那样’是哪样?”
晏画阑手撑在床柱上,床柱立刻裂出细纹。
两人无形之间剑拔弩张气氛,让霜绛年有些迷茫。
照理说,晏画阑现在应该急于问出他线索才对,怎表现得就像……遇到劲敌雄鸟?
就连这身花哨穿得也像争宠。
只听晏画阑咬牙道:“妖王妃,和你是什关系?”
霜绛年臊,赶紧去按乐桃情爪子。
“不用验证!你猜测非常对,好到此为止。”
“你怎知道?”乐桃情反问他,“你见过?”
霜绛年面瘫脸。
没见过,但体验过,是几乎没知觉还能感觉很痛程度。
当然,他崽。
霜绛年还没来得及表示认可,便听乐桃情暧昧地赞叹声:“哇,好大,好长。”
霜绛年哽住。
你在看哪里??
乐桃情:“鼻梁高挺是大,手指骨节分明,比弹琴客枝哥哥都长。”
里面。们在里面,可以观察些平时不方便直盯着部位……”
外间,未等通传,晏画阑就径自踏入门内。
他出现,乐桃情就差点没笑出声。
——因为晏画阑插身五颜六色鸡毛。
五彩斑斓羽毛,每根都梳理得油光瓦亮,缝制在法袍上。
孟客枝立刻婉言安抚。
霜绛年没注意他们之间争吵,目光直跟随着晏画阑。
他看着晏画阑想杀人想到发疯,又不知为什原因,生生克制住冲动,挥开
孟客枝笑,气质温润如玉。
“就是你想象那样。”
语气很怪,不像是在说师兄弟,倒像是什见不得人关系。
霜绛年:“?”
转头看,晏画阑现出妖瞳,颊侧颈侧冒出簇簇靓蓝色羽毛,所有羽毛都直愣愣地竖起来,显然气炸。
这时,屏风外两个男人僵持对峙,以孟客枝声“妖王”结束。
“鸾琴君,孟客枝。”晏画阑咬紧这三个字,“久闻其名。”
孟客枝从枕下取出那张通缉令。
“也正想找您。这上面画像,未免也太失真,真实他比这画像好看万分。”他温和道,“妖王莫不是连王妃真容,都没见过吧?”
语气饱含着高高在上优越感,和不加掩饰嘲讽。
霜绛年松口气:原来是这个大和长。
谁料乐桃情下句就道:“以经验来看,鼻子和手指这大这长,般那里也又大又长。你觉得呢?”
霜绛年:“……”
他终于知道这个色批躲在屏风后面是为观察什!
乐桃情伸手就去摸透视符:“要验证下猜测。”
仿佛不是来探病,是来斗鸡。
看起来,晏画阑对今天这身打扮非常自信,连脑袋都高昂几分。
霜绛年这才意识到,之前在丹东镇,晏画阑说自己“没有好好打扮”“又脏又丑”是认真。
现在这身鸡毛,才是盛装出席……虽然和人族审美相悖。
“不过他脸长得真俊。”乐桃情传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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