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画阑懵,乖乖翻身下去。
身体习惯性行动之后,他才反应过来:现在又不用求着对方驱散魔毒,他凭什还这听话啊!
“……!”
他气势汹汹刚要反驳,却听霜绛年冷淡道:“夜半入室非君子所为,还请妖王离开这里,还个清静之地。”
晏画阑愣住。
晏画阑倔强:“不。”
霜绛年退步:“至少妖王陛下不能确定是那个人,不是吗?”
晏画阑沉思。
他尾翎只有在哥哥遇到生命危险时候才会被触发,将讯息传给他,如此便能彻底确定哥哥身份。但他宁肯永远不要有那天。
除此之外,就只能——
霜绛年道:“您就没有想过,根本就不是您要找人吗?”
四目相对,晏画阑眼中有些动摇。
他深深注视着霜绛年眼睛,那份动摇逐渐变成笃定。
晏画阑笑。
“不论你怎变,对你感觉都不会错。”
霜绛年眨眨眼。
“保护”?不是来打情敌?
[其实宿主第次呼救时候,小桃子就已经守在门边啦。]
口是心非。霜绛年想。
不过,乐桃情走……房间里就只剩他和晏画阑两个人。
此时此刻。
窄小床头挤三个人,霜绛年身上是晏画阑,脸边是乐桃情,仿佛深陷火山群中。
霜绛年感觉自己还能抢救下。
“你们误会。”
他对乐桃情道:“与鸾琴君只见过面,那次你也在场,可见到们有什特殊互动?”
阿年哥哥竟连和他共处室都不愿。
如果按着自己本性,过分强迫,人岂不是又
晏画阑满脸纯真,伸出爪子:“只要多摸摸你胸,就能确定。”
“……”霜绛年严肃道,“在确认之前,们还只是陌生人。妖王陛下对个陌生人随便动手动脚,是对吗?难道大街上每走过个让你心跳加速人,您就要上去扒人衣服?”
晏画阑皱眉:“不对。但……”
霜绛年立刻接道:“既然不对,就请妖王陛下从身上下来,莫要再做逾礼之事。”
确实是这个理。
他抓起霜绛年手,放在自己心口。
“砰砰”、“砰砰”,急促心跳仿佛透过肌肉,直接触及到霜绛年掌心。
“感觉到吗?”晏画阑轻声道,“也不知怎,与你对视久,心跳就会这样变快。”
霜绛年抽回被烫到手,背在身后。
他强忍住躲开视线冲动,字顿道:“这是错觉。”
霜绛年有些僵硬。
房间很安静,对方呼吸声变得格外鲜明,呼吸喷洒在颈间,带来些许痒意。
晏画阑在他颈间嗅来嗅去,疑惑道:“你气味怎变?”
“什?”霜绛年装傻。
“气味、身形、皮相、骨相,甚至灵根……完全换个人。”晏画阑道,“研究过许多易容术,从未见过这样情况。”
乐桃情:“……倒是没有。”
霜绛年盈盈笑:“是啊,怎会抢朋友看中人。”
乐桃情反应过来,脸“唰”地红起来:“谁、谁跟你是朋友!?”
他被提醒,指着霜绛年道:“告诉你,你有什危险都与无关,就算你被狼叼,也不会保护你半分!”
话毕,少年拖着炼丹炉风风火火大步踏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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