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绛年怔。
晏画阑搂着他,滴滚烫眼泪砸在他颈子里。
“……为什长大,哥哥就要离开呢。”
全世界只有你个不知道自己马甲已经破得稀烂,还在天天“醋自己”吧?
时间回到现在。
霜绛年又问遍:“系统,你刚才是想揭露什真相?”
系统呵呵笑道:[没什。宿主说对,他就是个傻憨憨。]
霜绛年副“果然如此”表情:“就说他是不小心咽毒血。”
统也不是第次“互听”,三言两语便熟悉起来。
系统告诉他,做噩梦是因为余毒未清,这点微末余毒本也不算什,对身体无碍,自行代谢就可以。
如果非要彻底清除,除是除不掉,只能用灵气吸出来。这吸,就不可避免地会吸到晏画阑体内。
系统想起以前晏画阑做噩梦之时,掐人脖子情景,心有余悸。它再三劝阻,但晏画阑执意如此。
运功开始前,晏画阑请求它,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霜绛年。
他怜爱地摸摸傻憨憨脑瓜,站起来想活动筋骨。
却猛地被晏画阑捞回,锁住腰身,攥住手腕,逃也逃不脱。
“别、别走……”
晏画阑埋在他颈窝里,似梦呓,又似倾诉。
“为什……是做错什吗?……是不够好吗?”
系统问为什,并脑补出台苦情大戏,什“绝不让哥哥知道在为他受苦”、“默默奉献就好”之类话。
却听晏画阑道:“现在是贰号,救他也是贰号在救他。哥哥若是知道,喜欢贰号,不喜欢可怎办?”
副酸鸡小心眼模样。
系统感动到半眼泪收回去。
不愧是你,晏画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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