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解释说自己那段时间被夺舍,还来得及吗?
他更沮丧。
心情不好,身上伤好像疼痛百倍,他改刚才霸道,bao君气势,步三挪地躺回榻上,耷拉着羽毛,蔫蔫瘫倒。
两个病号半
不相认就有诸多不便,不能投喂,不能同睡,不能过分亲密,不能腻在起,想说话也不能说……
衣料摩擦轻响传来,霜绛年侧身而睡,只留给他个背影。
晏画阑呼吸滞,黯然消沉眼眸中突然充满惊恐。
刚才他直沉浸在哥哥眼睛受伤情绪之中,现在才忽然想起,没认出哥哥时候,他曾在小云雀面前,bao露怎样恶劣本性。
天天威胁烹饪云雀、当解压玩具揉捏、用巨难听歌声荼毒、扔着玩、逼吃虫子逼唱小曲儿……更别提还有那些莫名其妙话。
窸窸窣窣声响传来,晏画阑从旁边碟子里拿出个糕饼尝口,细嚼慢咽,确认没毒,才递给霜绛年。
“吃吧。”
霜绛年抬手,又想起什,缓缓收回:“这枚,陛下已经咬过。”
对于妖族来说,分享食物这种行为太亲密,他不能要。
他不由想,晏画阑在王宫里经常这做吗?轻易就对别人好,到处招惹狂蜂浪蝶。
霜绛年忐忑地回答:“化形时候饿,时没控制住,便扑上去吃。没想到它有毒。”
对方缄默。
霜绛年不知道,晏画阑直在注视着他,面上闪过失而复得喜悦、无力感、难过……还有害哥哥中毒自责。
他相信自己直觉,但光凭直觉证明不任何事。他已经不再像从前那天真,认为味倾诉自己感情就能解决问题。
他在想,哥哥为什非要离开,想哥哥为什不肯表明身份。
,永远无懈可击,然而旦昏睡,所有恐惧之物都会出现。
比如海,比如铃声;比如永生不死,比如哥哥离开……还有,“晏辰”。
国师缓慢空灵嗓音传来:“若是逃避它、忘记它,陛下就会永远迷失在幻境中;只有面对它、战胜它,陛下才能突破自,浴火重生。”
这次,晏画阑记在心里。
国师走。
首当其冲,是那个“锁起来开屏”秘密。
救命啊!
他乖弟弟形象,就这去不复返?
哥哥肯定特别想拿针扎他!
晏画阑绝望地抹把脸,恨不得直接灭世重启时间。
心脏揪痛下。
霜绛年自己都没意识到情绪,被忘情发现。
收到忘情警告之后,他莫名其妙,也有些懊恼。
晏画阑招蜂引蝶与他有何关系?他有什必要为此牵动情绪?
旁边,晏画阑把糕饼塞入自己口中,同样也在懊恼。
也想,哥哥究竟为什要吞食那带毒糕饼。
最后晏画阑将相认冲动压抑下来。
“饿?”他情绪不明道,“好吃好喝供养着你,何时饿过你?”
还是妖王对小云雀态度和语气看来是没认出。
霜绛年暗暗松口气。
晏画阑沉默地坐在榻边。
霜绛年醒过来,对两人独处有点紧张。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掉马。
对视那瞬间时间太短,晏画阑反应不过来……吧?
晏画阑发觉他醒,嗓音低哑:“你怎知道糕饼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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