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凤凰看
出来，笑道：“很少见吧？
是雌雄同体。”
在枫林中穿梭
霜绛年身形歪
下。
“是很少见。”他不动声色地说，“世传凤为雄，凰为雌，没想到真正凤凰妖尊是二者合。”
“可以随意变成任何性别，尤其是变成灵体之后。”凤凰飘到他身边，按按自己胸口，那里立刻膨胀起来，“如果你更喜欢那种形象话……”
霜绛年强装镇定：“不，没有偏好，这完全随您意。”
凤凰美眸中漾起哀伤：“凤凰羽衣已被魔气污染，他所见不定为真。而且……不希望画阑知道真正死因。”
如果切如书中剧情发展，晏画阑会亲眼目睹麒麟手刃凤凰幕。
然而凤凰却说，羽衣被人动手脚，他将看到“真相”，是旁人伪造？
更让他难以理解是，凤凰竟想要为真正凶手遮掩。
霜绛年沉吟。
他不清楚晏画阑是否真正“心悦”他,还是说那份感情只是出于雏鸟情结依赖。
凤凰眼中划过抹遗憾，随后便化作释然笑意。
能轻易进入画阑识海中人,画阑怕是爱到骨子里，面前这人却不识不知。
“会有那
天。”她说。
霜绛年抬眼道：“请问尊上，您现在是以什样状态存在于晏画阑识海里？难道您没……”
凤凰看起来并不像女性。
但霜绛年没问。
他倒是不怀疑此妖身份,这般雍容典雅妖，浑身充裕着清正之气，除凤凰以外,不作他想。
只是，凤凰怎会出现在他身边？
为何凤凰会知道晏画阑和他关系？
凤凰认真道：“不过你无需担心，画阑是真真正正男儿身，你尽管和他好，他不会在双修时候突然改换性别。”
霜绛年额头冒出冷汗：“多谢尊上提醒，不担心。”
凤凰轻声笑起来，笑生辉，明艳不可方物。
霜绛年这才明白过来，凤凰是在促狭他，试图逗他开心。
怪不
“你是个聪明孩子。无论你猜到什，都请替瞒住画阑。”凤凰恳求道，“这是身为母亲，唯能做到事。”
“自然。”霜绛年掩下心绪，“事不宜迟，现在就去找他。”
凤凰在他身后飘起。
她确实已经不在人世，身影已经变成半透明状态，若他们再晚来几年，或许这最后片残魂也会灰飞烟灭。
霜绛年余光扫过她凸起喉结，自以为将自己疑惑藏得很好。
“不,百余年前便已死去。”凤凰说,“现在，是留存在凤凰羽衣里最后片残魂——而且,即将彻底消失。”
霜绛年有些替晏画阑难过。
“晏画阑很思念您,或许您亲自见他面,他会很开心。您不去看看他？”
“来找你,是因为想拜托你件事。”凤凰真挚地注视着他,“想，让你阻止画阑继续探查死因。”
霜绛年怔。
霜绛年时呆怔，嘴唇微动，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凤凰眼眸中波光流转，红唇微弯。
“别紧张,也不必急于否定,这不是什需要掩饰事。”她慢声道,“也不会强求你回应他。”
她嗓音如鸣佩环，雌雄莫辨，悦耳好听，闻之便心生好感。
霜绛年垂眼，答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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