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花如箭矢般隔空掷来,砸在他脸上。
晏画阑嬉皮笑脸地嗅嗅花香,才捻着花枝,振翅
晏画阑不知在想些什,看他眼神很深。
拜别晏青之后,晏画阑将他送回妖王殿,说:“要出去趟。”
霜绛年站起来。
“不、不必陪,哥哥在这里歇着就好。”晏画阑手按他肩头,手扶腰,小心地将他安顿回圈椅上,“自己个人去。”
霜绛年顿:“也没说要和你起去。刚才是想起来取东西。”
“哥哥身体不是净化魔毒工具,从来都不是。”
晏画阑瞪着他,凤眸被怒火烧得晶亮,其中似有潮意,连鼻尖都发红。
他生气,是因为心疼哥哥。
哥哥总是忽略自己意愿和感受,随意地伤害自己,随意地利用自己。
霜绛年不在乎,晏画阑替他委屈,替他心酸。
霜绛年怔忡。
是有方法。而且他还在晏画阑身上使用过次,效果绝佳。
只不过,这方法是与他双修,利用忘情作为过滤器,净化魔毒。
霜绛年想起晏画阑逼出精血时苍白脸,心中产生丝动摇。
但他现在……做不到随便与人双修。
母亲羽毛。王弟去红枫岭,找到母亲遗物?”
晏画阑颔首。
晏青眼中泪光闪而逝,他伸出手,想要触碰那羽衣,却蓦然想起自己身上魔毒会玷污羽衣,黯然收回手。
晏画阑安慰他道:“国祀已经在加紧筹备,就定在七日之后举行。会亲自将凤凰羽衣供奉起来,让她受万妖朝拜。”
晏青双拳紧握,脊背岣嵝下去,个个字从他胸腔中痛苦地挤出:
“哦。”晏画阑自作多情次数多,也没起疑。
他披上大氅,临踏出殿门,又回眸确认:“那去啦?”
脸上讪讪笑着,有种小孩子瞒着大人出去干坏事心虚感。
霜绛年在摆弄瓷瓶里花枝,看都没看他眼:“都是妖尊,出门做事还要许可?”
“当然要。”晏画阑身子已经出去,头还在里面。他再三确认:“那真去啦?”
“请哥哥重视自己身体,重视自己感受,它们很重要,永远也不要哥哥牺牲自己来帮。”
他专注地盯着哥哥眼眸。
“答应,好吗?”
霜绛年垂下眼帘,将咳嗽扼制在喉间。
“好。永远都不会。”他传音。
霜绛年沉吟时间不过稍长些,个愤怒声音便直冲他脑海。
“哥哥,你在犹豫什?”
“……没有。”霜绛年违心道。
即便那种想法只是瞬间,它依旧存在过。他想,晏画阑独占欲那强,定会为此感到不悦。
然而,晏画阑真正生气点,似乎不是嫉妒或者独占欲。
“母亲,都怪孩儿不好,是孩儿失职,没能保护好您,还让弟弟受苦受累。母亲……”
他太用力,背后扎出针眼溢出汩汩黑血,脸色青白。
“尊上节哀。”霜绛年淡淡道,“如果您不爱惜自己身体,明日驱毒诊疗就只能延后,治愈之日更遥遥无期。”
晏青喉头滚动,渐渐镇定下来。
“仙子为驱毒治伤,怎能拂仙子好意。”他强自露出个温和笑意,叹道:“真希望能瞬间摆脱魔毒,付出任何代价都愿意。仙子可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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