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绛年用余光觑他神色，发现他眼眶有些红，若不是因为在海水中，说不定还掉
泪。
这又是怎
？
“哥哥不是工具人，那就是哥哥把
当工具人。”
晏画阑扁着嘴，委屈巴巴。
“对哥哥来说，潜水舟里
缅铃都比好用，是不是？”
皮。
晏画阑正值韶华，又是妖族，乃是最贪慕那事时候。他却感受不到，反应无趣得很，定也比不得其它人合拍。
即便是为变回鲛人，缠着晏画阑要求那事，又算什呢。
霜绛年低头抽回手。
他手刚
动，就被晏画阑按住，按回原处。
霜绛年：“……”
在疼痛度上，可能，或许，还真好那点。
霜绛年清醒过来，反驳道：“那怎能相提并论？”
晏画阑逼近，鼻尖几乎撞到他。
“——那哥哥说说，和它，到底哪里不样？”
“哥哥又把自己身体当工具。不愿意。”晏画阑开口，嗓音还是沙哑，“要真这做，和那些觊觎鲛人精血恶人有什区别？”
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拒绝他？
霜绛年无意识地松口气。
“当然不样。”他温和道，“恶人伤害鲛人，而是为自己。”
“知道。”晏画阑闷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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