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时候随心展露出进攻欲,逗逗这只纯情鹌鹑?
果然,撩拨之下,晏画阑喉结性感地滚滚。
他强压住狂跳心脏,问道:“就只是
不过是色批想亲自享用罢。
霜绛年撩起水帮他擦拭掉鼻血,竟然发觉自己对这个色批憨憨行为,竟然有些习惯。
擦掉鼻血,还是俊得表人才。
少说几句离谱话,气氛还能继续旖旎。
霜绛年尽可能把憨批形象忘在脑后,重新酝酿起刚才情绪。
霜绛年曾听说过婚前清洗礼仪,宫里妃子在侍寝前都要接受清洗,宫侍往往手法粗,bao,对待她们就像对待即将使用工具,其中有太多羞辱和无奈。
妖王宫里规矩本来也是如此,但晏画阑硬是改成互相梳理,还将梳洗工具弃置不用,改为亲自上手。
有温度手掌,远比冰冷工具多温情。
划过腰间细腻鱼鳞时候,霜绛年甚至能感受到对方掌心纹路,鱼鳞竟也因为这纹路鲜活,而微微泛起热度。
霜绛年将脸埋在手臂间。
……还真是。
此前有段时间里,乐桃情有关“瘫着死鱼”直是他心头之痛,后来他在海底神殿里和晏画阑双修,向系统兑换丹药时候,他确实想过要常备些这类东西……
霜绛年薄嫩耳尖染上红晕。
正出神,他忽然“嗯”地哼出声。
“你……”他回头看向鱼尾。
无可奈何地趴在池边,皱眉问:“哪里来?渔回又给你乱看东西?”
晏画阑无辜:“霜鹿合籍贺礼呀。”
《龙阳十八式》只是其中件,除此之外,各色春画、助兴器具和春药林林总总堆满床。
他终于明白为何霜鹿不肯亲自拿给他。
那分明就是怕挨揍才逃跑!
“想……”
“想什?”晏画阑问。
霜绛年抚上他脸:“想吻你。”
他略微眯起眼睛,桃花眼弯起个引诱弧度,好像深海鲛人趴在船舷上,用歌喉引诱水手坠入深海。
因为忘情限制,长期以来他都处于防守方。
这或许就是属于晏画阑细心和温柔?
正想着,他下颌就被勾起来。
“脸热?”晏画阑低沉嗓音里带着挑逗,“看着,哥哥想让对你做什,直说。”
霜绛年注视着他深情双眸,然后视线向下……言难尽地看向他鼻下行血迹。
细心温柔?
是该轮到晏画阑为他清洁鱼鳞,可晏画阑为什要用手?
霜绛年不自在地躲下,扬下巴示意晏画阑:“那边有专用刷子。”
“哥哥细皮嫩鳞,用刷子会磨疼。”晏画阑煞有介事道,“三界最尊贵鳞,当然只有三界最漂亮手才能配得上!”
霜绛年只好妥协。
说来奇怪,晏画阑手不像刷子那般有许多毛,却比刷子更麻痒。
个恍神,晏画阑便翻开那副画卷,掠过其中内容之后,他脸色慢慢涨红起来。
“‘王妃殿下直想要东西’?”晏画阑蹲在池子边,似笑非笑道,“没想到哥哥如此欲求不满。”
“不是。”霜绛年头疼。
“那是什?”晏画阑凤眸弯起,“霜鹿说哥哥想要,那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哥哥真从来没想过要这些东西?”
霜绛年仔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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