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管家见谢明舟和傅沉故同进出古董室,顿时觉得谢明舟身份应该也不简单,回答:“是,傅总平日除忙工作,就是研究历史和古董。傅总平日对什都提不起兴趣,只有在说起……”
“说起什?”谢明舟笑问。
“说起明帝时候,眼睛里才有兴致。”管家解释说。
谢明舟神色复杂地笑笑:“傅总真是历史爱好者。”
“不是。”管家解释说,“他只对明
“床头。”
“哦?”谢明舟步子微顿,戏谑地看眼傅沉故,“床头?”
傅沉故默默答:“嗯。”
声音如既往,没有丝毫世俗欲望。
床头这暧昧词,竟然也能说得理直气壮。
瞬间,他脑子里又闪过模糊幕,仿佛也有个人曾这样笑吟吟站在他面前,然后消失不见。
傅沉故心下紧,揉把微痛太阳穴。
谢明舟察觉他不对劲:“傅总?你怎?”
傅沉故摆摆手,恢复神色,但气息仍有些重:“没事。”
谢明舟望着傅沉故,低声说:“天色不早,要不今天就看到这。”
色,仿佛陷入沉思:“明帝当年如果没有沈相,很多事都成不。沈相看似病弱,实则手段狠戾,谋略过人。他是朕……咳明帝利刃,也是皇权中明帝唯信得过人,只是后来……”
谢明舟话音顿。
“后来,两人在暗世中携手多年,在夙愿达成前天,明帝猝然离世,沈相正为明帝外出奔波,携战果回到朝中时,却闻此噩耗。”傅沉故根据史书记载,不紧不慢接上。
谢明舟抬眸,对上双深沉眼睛。窗外月色洒进来,傅沉故冷漠眸子泛起层缱绻光。
谢明舟顿下,抬脚走到旁边木柜,他在众多古董中,看到件极为熟悉簪子——竟然是他和沈书行第次见面,他时玩心起,送给沈书行玉簪。
果然是个性冷淡。
谢明舟挑眉,但越冷,越能挑起人某种兴趣。
两人走出房间,傅沉故手机响,看是工作下属打来,应该是公司事。
“接个电话。”傅沉故说完,走到旁接通手机。
谢明舟靠在墙边,望着傅沉故背影,不咸不淡问,“你们傅总,对历史真是爱得深沉。”
他挺理解,傅总作为傅氏掌门人,每天日理万机,抽空陪他看古董已经挺难得。
傅沉故沉默下:“好,下次再约。”
两人朝古董室外走去,谢明舟想起什,问:“看你有这多名贵藏品,那上次送你木雕,你该不会扔吧?”
“没。”傅沉故淡声答,“它被放在个每天都看得见地方。”
“在哪?刚刚没看到。”
谢明舟彻底陷入回忆:“当年明帝和沈相第次见面,明帝见沈相个冷冰冰美人,时逗弄心起,送这个簪子。”
谢明舟声音戛然而止。
他有多久没肆无忌惮跟人聊往事。眼前傅总,明明带着周身都带着冷意,却让他感到亲切,仿佛他说什,他都能无所顾忌接上。
过千百年,能有这样个追随他们历史人,也不枉当年他们在暗世奋不顾身。
傅沉故沉默望着眼前人,视线落在那张开合薄唇上,艳而不俗,带着股若有似无暧昧,窗外夜风拂过,带着细碎凤凰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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