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方面。”傅沉故解释说,“只是因为他跟样,喜好古董。”
说完他蹙下眉。他何时向别人解释过这些。
傅老太假装听懂点头,接着问:“小舟家是哪里人?”
“他从小父母就去世。”傅沉故垂眸说。
“这样
温陶颇为赞赏点头。谢明舟光是豁达这点,也算是娱乐圈少有。
……
翌日清晨。
傅沉故正坐在餐桌旁,默不作声喝口茶。
傅老太在旁津津有味拿着手机,边吃边看《国家文物》综艺谢明舟那集,嘴里感叹:“这小伙真俊,阿故你说是吧?”
谢明舟下意识想说“失礼”,但还未说出口,沈玉桥便温笑道:“才应该谢你才是。”
他当然知道,谢明舟是想说刚刚拿冰咖啡唐突贴他脸事。
合作这多次,他对谢明舟也算有解。平日玩世不恭,但内里极有修养。
谢明舟笑笑:“辛苦。”
说完,他走回场边,接上温陶递上来小风扇。
刚刚拍摄幕里,他只是把发簪送至沈玉桥手上。史书上只有寥寥句,谢明舟和沈书行少时初见,谢明舟时兴起,赠玉簪。
至于如何相赠,恐怕只有当事人知道。
沈玉桥垂眸望着手里玉簪,心里生出阵落空感。
他觉得自己有刹那间读懂历史上沈相。
藏。
傅沉故撑着头睁开眼,手里还捧着《明帝纪事第百三十八部》,醒来后仍然记不清梦里内容。
他很少在看书时睡着,但最近总是时不时头疼,心里那股空落感也越发强烈。
从小,他除循规蹈矩学习管理家族企业,很少对其他什东西感兴趣,但他读几百遍《明帝纪事》都不嫌腻,不厌其烦种树又树凤凰花。
这份执念究竟从何而来,他也无从得知。
窗外夜风吹拂,片火红花瓣从窗外飘进来,落至书页上。
傅沉故低沉嗯声。
“你俩认识多长时间?”傅老太若无其事问。
傅沉故沉默下:“刚认识几天。”
但有种说不出熟悉感。
才几天就敢往家里带,傅老太别有深意看眼谢明舟
温陶看着谢明舟,半晌问:“你刚刚……怎帮沈玉桥?”
刚刚谢明舟举动,他们这些老经纪人都看得明白,双男主剧,两位男主捆绑,其实也是竞争关系,资源重叠比男女主剧竞争更加激烈,总有位会更出色。他以前带艺人里,哪个不是想尽手段竞争上位。
“相互成就罢。”谢明舟吹着电风扇,无所谓笑笑。
即使在剧里是竞争关系,但长远来看,两人相互打磨剧质量才是根本。剧拍得不好,竞争都只是无能内卷。
他从来不相信,走向顶端人光是靠孤军奋战就能做到。竞争者,也是合作者。
或许当年,他藏最深不是谋略,不是城府,更不是武力。
而是心动。
“好!”徐导走到未出戏两人身边,“这遍大家过得很精彩,今晚可以收工。”
谢明舟和沈玉桥这才回过神来,站起身,半晌相视笑。
“刚才……”
傅沉故蹙眉朝窗外看去。
入春,满院凤凰花又开。
*
“卡!”
落花满肩,谢明舟和沈玉桥仿佛还沉溺在戏中,谢明舟半蹲着,目光深远看着沈玉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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