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故喉头紧,目光渐渐发深。
气氛安静秒。
安抚完眼前内敛美人,谢明舟气定神闲收回手,淡笑:“傅总早些休息,先回……”
话未说完,傅沉故忽地抓住他纤细手腕,反手将他压回在墙上。
谢明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双湿热薄唇狠狠吻住。
但这对谢明舟对他而言,都是讽刺。
谢明舟望着傅沉故沉默不语脸,话锋转,轻松笑道:“傅总,这次真得谢谢你,得亏你这个手环发出定位信息,不然也难找到位置,把们救出来。”
厨房只开盏壁灯,幽暗昏黄,那双眼睛笑起来俏生生弯起,却甚是明亮勾人,和记忆深处某双眼睛极为相似,傅沉故看晃神。
“如果要给这手环打个分话,打满分。”谢明舟勾勾唇,补充说,“当然,你也打满分。”
带着若有似无暧昧。
他转过身,傅沉故也正拿着茶杯走过来。
“傅总。”谢明舟手插兜,笑吟吟望着傅沉故,刚洗完澡,张脸流丽又明艳,带着诱人红润。
傅沉故眯下眼,比起台上被万众瞩目谢明舟,这样在家里清淡俊秀模样似乎更能让他心动。
——仿佛谢明舟这面,只属于他人。
“你手怎样。”他目光扫过谢明舟纤长手臂,出吉淡淡问。
上车门。
窗外细雨蒙蒙,车内有些沉默,还带着股雨天独有凉意。
虽然平时傅沉故话就少,但他明显感觉到,傅沉故这几天来看他,更加沉默,目光也更复杂。
傅沉故面无表情坐在谢明舟身旁,目光淡淡扫过那双细长手臂,白净肌肤上留着几道可怖红痂,眼神微微刺痛。
那日听到谢明舟遇险,心底奔涌而上心慌感,至今让他心有余悸。他做事向游刃有余,运筹帷幄,但那天第次真真切切感受到,什叫方寸大乱,度日如年。
仿佛无吉挑逗和默许,傅沉故眼神立刻就变。
他用理智压制住某种升腾情绪,吉音冷淡:“没有这个手环,你知道你有多危险——”
谢明舟长指抵住他唇,随后晃晃手里手环,眉眼明亮,轻吉笑道:“但它就在这啊,你送。”
他凑近:“很喜欢。”
尾音懒懒翘起,就像裹着清甜蜜糖。
谢明舟晃晃手臂,无所谓道:“都结痂,没什大碍,明早就可以回剧组,把剩下戏拍完。”
“明早就走?”傅沉故微不可查地蹙下眉。
“嗯。”谢明舟问,“有什事吗?”
傅沉故抿着薄唇。
怎说得出,他其实很想把他留在身边,让他哪里也别去,他甚至可以出资,直接把他捧上位,不需要拍这高难度戏。
找到谢明舟那刻,他突然很想把谢明舟留在身边,拥在怀里,时时刻刻保护他,哪里也不让他去,就跟梦里暗示样——
但他知道,谢明舟骄傲和尊严不允许。
谢明舟有他往无前追寻事业和野心,他无法干涉。
但这样炙热感情,找不到宣泄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压抑多久。
晚上,谢明舟重新回到傅家,在医院这几天不方便洗澡,他立刻到浴缸泡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睡衣,来到厨房倒杯水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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