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轻笑声,转过头对上傅沉故眼睛,缓缓凑近傅沉故耳侧,像极情人间暧昧厮磨,半真半假说:“傅总,其实也在赌。”
傅沉故耳根里里外外透着热气,问:“赌什?”
谢明舟抬头望向窗外满院如火燃烧凤凰花树,目光渐渐发深:“赌你——”
就是那个人。
两人又挨得极近,都能听见对方滚烫心跳。
对上傅沉故幽深眼睛,谢明舟时有些分不清是在戏里戏外,句不经意问话被傅沉故当真。
谢明舟微微侧过头,回答:“是啊,戏里江楼又何尝不是在等裴宴来,梨花,曲目,都是在借物喻人。”
傅沉故却不想给他躲闪机会:“戏里江楼对裴宴往情深,也知道裴宴感情,赌裴宴会来。”
边说,呼吸止不住重几分。
谢明舟笑回:“江老板是个明白人。”
傅沉故哑声追问,“那戏外呢?”
话音落,仿佛道静音键,两人都有些怔住。
车内空气逐渐有些压抑。
没想到傅沉故这时候会直接问出来,谢明舟垂垂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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