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总眉头越拧越紧,李秘书担忧问:“傅总,您怎?”
傅沉故眉心微跳:“调头。”
李秘书愣:“傅总您意思是?”
“回剧场。”傅沉故言简意赅吩咐说。
“啪——”
“知道。”江楼目光很冷,淡淡应声,望着镜子片刻,才缓缓执起眉笔。
“傅总,您上次让盯着王氏残党,已经眉目。”李秘书坐在汽车前座,把资料递给傅沉故,汇报说,“王氏应该只是那个人在华国分支,就是想用资本来控制华国娱乐圈市场。”
“近些年许多外国大片,能打进华国市场,也和这位老板有合作关系。”李秘书严肃说。
傅沉故垂下眼皮望着手里资料。
“王氏残党近日在B市活动,傅总们——”李秘书转过头,却看见傅沉故敛眉沉思。
城内更是人心惶惶,哭嚎声遍野。
所有人明哲保身之际,望江楼却发出记请帖,邀请官兵们去他戏楼小憩晚,听戏歇息。
江老板人恣意风流,而他戏更是名扬海外,从没听过戏众官兵听,自然是十分好奇,纷纷拉帮结友登门听戏。
夜晚,戏园座无虚席,分外热闹。
江楼坐在后台梨花镜面前,距离裴宴出征,已经半个多月,书信未回,生死未卜,个又个噩耗传来,他从开始担忧不安,到绝望至听麻木。
导演都注视着,那道挺拔身影步入化妆间里。
“明舟这是怎做到,台下帅气男,台上这美啊?”副导演若有所思摸着下巴。
“明舟算是近几年,见到过最独特演员。”叶荣思索,“单单用演员来形容他已经不够。”
那份从内而外散发风流气韵,让人看便移不开眼,甚至都不像个现代人。
而这才是把戏唱得吸引人根基。少分显得媚,多分过刚。
戏帘子被只修长如劲竹手掀开,锣鼓声声响起,水袖起落。
江楼袭素白,腰束白玉,星半点浅红色海棠绣在袖口,素雅又沉静,和平日艳丽大相径庭。
但即使是天然未雕饰装扮,
“傅总,是……资料有什问题?”李秘书忐忑问。
傅沉故沉声问:“几点飞机?”
“啊?中午十二点,还有个半小时时间。”李秘书看着手里机票信息说。
傅沉故抿唇没说话,拇指上下摩挲着白色手环,明明手环跳动规律,但心里总是有股不安。
戏中裴宴没见到江楼,而戏外……他即使送护身玉佩,但还是不放心。
他垂着眼,长指摊开手里字条,那是今天座上宾名单。
名单里,二十多号人物都是敌方首领和商会长,其中就有和裴宴督军交战过头目。
江楼漂亮眼底闪过丝狠意。
他答应过裴宴以后只唱给他听,但裴宴现在生死未卜,他只能孤注掷。
“江老板,客都来齐,都等您。”小张在门口等说。
等他爸出院,他想立刻把谢明舟推荐过去,让他爸那老辈艺术家看看,现在戏曲还没有没落。
半个小时后,江楼最后戏份正式开始,道具师,群演,摄影师齐齐就位。
“Action!”
灯光闪。
“号外号外——”城南街道传来报童声音,前线战事不容乐观,大批队伍被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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