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册。”傅沉故说。
“记性挺好啊。”谢明舟翻开底部最后卷
半晌傅沉故才放开他。
“下次再这样。”傅沉故面不改色,目光幽深盯着谢明舟,淡声说:“等你病好,不介意把那晚事再做遍。”
“?”谢明舟张扬挑衅目光顿,想起那晚在休息室还没够,回家又来几次,耳根不自觉发热。
艹,这家伙还上瘾。
……
谢明舟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抚摸着傅沉故刚毅下巴:“傅总,你怎能和个小孩过意不去呢?”
懒懒语调,带着若有似无挑衅。
傅沉故任由谢明舟长指在脸侧婆娑,这两天来看谢明舟人从叶荣到吴浩然,甚至还在医院门口撞见傅言,个个目光都不单纯,心里有些烦闷。
“傅总,你上次不是问梦见什吗?”谢明舟凑近他,坦言说,“其实梦见……沈相。”
傅沉故眉毛轻蹙下,握住他手,声音很沉:“梦见他做什?”
,目光冷几分。谢明舟挑下眉,淡定收回手,接着啃苹果。
吴浩然冷不丁被傅沉故威严目光吓跳:“傅总……”
傅沉故目光冰冷扫过他,走到谢明舟身边,淡声说:“出院手续办完,可以起回家。”
听到“起回家”,吴浩然眉心跳,他是听说谢哥和傅总关系不错,但没听过这两人竟已经同居?那他岂不是……?
见傅沉故毫不避讳说出两人关系,带着极强占有欲,谢明舟叹声翻身站起来,整理起褶衬衣角,对吴浩然说:“有机会,以后在剧组再见。”
晚上,傅家书房。
谢明舟喝茶翻动着手里《明帝纪事》,梦里那场战役太过真实,沈书行那双死寂眼睛,令他至今都心有余悸,让他下意识想去探寻这场战役始末。
在梦里,他不敢想象,要是他没拖着病躯救下沈书行,沈书行真不会战死在沙场?
这场战役史料上寥寥笔,根本无从考证,只能来翻翻记录更为详细《明帝纪事》。这本书虽然多是随笔,但谢明舟莫名觉得亲切。
“你还记得,记录北辽战役部分,是在哪册里?”谢明舟目光搜索着取下来几本册子问。
谢明舟低笑声:“在梦里吻他,你介意吗?”
话没说话,他明显感觉男人手赫然收紧,盯着他目光隐隐有火但又被克制。
“开玩笑。”谢明舟赶忙说,手环上傅沉故脖子,“傅总放心,这辈子,只会和个人接吻——唔——”
下秒,他就被傅沉故扣住后脑勺,霸道又温柔吻住。
前几次都是压抑太久情感爆发,而这次顾及到他身子刚恢复,更多却是温柔,缠绵炙热,诉说这几日内敛担忧和想念,和心底那丝隐秘不安。
吴浩然碍于傅沉故威严也不敢多说什,望着并肩站着两人,顿时觉得自己头顶有什在发光,又闪过丝微妙失落。
“好,谢哥好好休息。”
傅沉故揽着谢明舟走进车内,路没说话。
坐进车内,谢明舟望着傅沉故冷漠脸,像是看破他顾虑,笑道:“吴浩然还是个半大不小孩子,可没什兴趣。”
傅沉故抿唇望着他,半晌开口:“你对他没兴趣,不代表他对你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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