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故闭闭眼,心里熟悉窒息感才慢慢如潮褪去。
谢明舟静静望着他,手攀上他后颈,轻轻摩挲着紧绷肌理,像是在抚慰。
傅沉故恢复神色,迎着眼前人灼热呼吸,带着淡淡茶香。
他侧头扫眼桌面,目光落在那壶刚泡碧螺春茶袋上,转过头望向谢明舟,目光沉甸甸
该死,这就是传说中体格差距,怪不得每次都拼不过。
下秒,眼前傅美人大掌直接反扣住他腰,结实臂膀抬起他直接反带向身后桌,动作强势又带着温柔。
谢明舟被迫半坐在桌台,内心暗叹,还是上世阿行比较可爱,这世傅沉故浑身都跟开挂似,根本调戏不得,最后被压在下面都是他。
傅沉故双手撑在桌台,将他圈在双臂间就这垂眸,目光细细又灼热刮着他脸到脖子每寸肌肤,仿佛要把他剖开看个究竟,低声问:“你今天怎?”
谢明舟笑下,回视着他灼热目光,意味深长问句:“傅总,你觉得谢总病有可能治好?”
但刚才在住院部看到谢千山诊断书,书上几处初期相似症状分析,却让他起疑。
他敛眉翻开手里诊断书,垂头看眼,目光顿顿。
初期症状,轻度风眩,神经炎症,易晕厥……
和谢千山,谢氏遗传病初期极为相似,仿佛某种宿命链环般。
这时,门口传来阵熟悉脚步声。
“谢先生?”见谢明舟沉默,助理问。
谢明舟从诊断书收回视线,抬头:“嗯,你刚说什?”
傅沉故若有所思望着他,反问:“你怎?”
谢明舟勾勾唇,他把花束送至助理手上,望眼紧闭病房门:“谢总既然在休息,们就不做打扰。”
晚上,谢明舟和傅沉故回家。
傅沉故蹙下眉,抿唇说:“有定概率。”
有定概率治不好,会死。
想着,他眸子轻颤下,脑子里莫名闪过无数个陌生场景,青州,凉州,荒山,碑石,花海……
傅沉故神色紧。
“傅总?”谢明舟关切问,声音沉几分。
谢明舟往门方向瞥眼,把单子重新放回抽屉,转过身大步往门边走去。
傅沉故走到门口,目光落在虚掩房门前,然后抬手推开房门。
下秒他却被人长臂勾,猝不及防被那人揽住腰捞进怀里,耳侧带着轻笑:“傅美人开窍啊,学会对谢哥主动送抱。”
傅沉故腰身肌肉下意识紧绷反攻,寸寸带着极强攻击性,却在撞入那双含笑桃花眼时,寸寸放松下来,甚至还起贪恋,仿佛辈子都不够。
谢明舟带着掌控性地搂住傅沉故腰,手掌下温热又爆发力肌肉触感让他心生不悦。
跨年档期过没多久,窗外满院火红花都凋零,树枝干枯。
谢明舟很久没喝到过浓茶,傅沉故为给他调养身体都不让喝,于是趁人不注意,偷偷从厨房砌壶洞庭碧螺春,回到房间,端起茶杯极为满足抿口。
但刚刚看到谢千山病例,始终让他有些不安。
半晌谢明舟放下茶杯,从抽屉里取出几张前些日子住院诊断单——
前几次晕倒缺氧,都是很普遍症状,他原本也没多想,还抱怨过这副身体娇贵,小时候吃太多苦营养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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