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积月累,那双眼底烧着积郁已久欲望,随时都有可能倾泻而出,但也被傅沉故隐忍下来,每晚只能等他睡着或者半梦半醒时候,才会肌肤相缠,轻轻律动来纾解。
望着眼前俊美又惑人脸,傅沉故闭闭眼睛,怕把人吓到,滚动喉结:“睡吧,明舟。”
却浑身紧,寸寸紧绷肌肉被冰凉手指抚平,指尖撩起更热火苗,耳侧是同样低哑声音,带着勾人蛊惑。
“帮你。”
比正常人体虚,就更容易受寒。而近日,他明显感觉到谢明舟体温比以前更低,像是有什在流逝般,让他下意识有些心慌。
他只能把人紧紧锁在怀里,感受着怀中人规律心跳,才能安然入睡。
“嗯。”谢明舟刚动下,就不敢再动。
身后男人拥着他,身体渐渐在发烫,喷张肌肉绷得越来越紧,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不对劲。
“睡吧。”傅沉故脸埋在他颈窝,贪婪嗅着他气息,克制说。
角碍眼摄像头,敛下眉。
半夜,气温骤降,寒意丝丝入侵,谢明舟睡得迷迷糊糊,被冻得半梦半醒。
下刻,他感觉道坚实灼热身躯从身后贴上来,结实臂膀环住他,源源不断热意传来。
谢明舟彻底惊醒,理智回笼,想起自己还在录制节目,压低声音问:“你干什?还在拍摄!”
明明是分床睡,这被拍下来已经不能用兄弟情解释。
房间很静,透过薄薄衣衫,谢明舟都快感受到根根律动筋脉,他心跳也很快。
半晌,谢明舟叹口气,转过头:“阿故。”
借着月光,他赫然对上双极具侵略性目光。
谢明舟心跳停。
他知道,傅沉故很早就察觉他体质开始走下坡路,可能比他自己意识到都早,从F国回来后也没再碰过他,每日每夜只是搂着他,没再进步。
傅沉故贴着他,气息很沉,低声说:“摄像头已经被遮。”
谢明舟动动唇,明知道遮镜头,还是感觉怪怪得,说话声稍微大些也会被收录。
这家伙看起来闷骚,其实胆子比他还大。
“还冷?”傅沉故问。
在傅家时候,他习惯性抱着谢明舟睡,也察觉到谢明舟体虚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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