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不像普通人。
“这位俊俏小伙又来咯。”医馆门口几位老妇人感叹说,“据说是想找副稀世龙骨草治疗某种隐疾,郎中都说这龙骨草本就是珍稀药草,生长于荒山峭壁极难寻找,但他还日日采药日日来,从没间断过。”
他每天都准时准点来,等医馆开门,日复日,所有人都觉得这人疯魔。
大伙问他到底想干什,他也只是惜字如金,想救位故人。
没过多久,白衣青年从医
竹屋前,傅沉故若有所思看着花海中央,这座清贫无名木碑。
——无数考古学家追寻生沈相墓地,就在此处。
清寒质朴,无人问津,丝毫看不出是代权臣归去地方。
傅沉故绕过自己木牌,循着记忆朝着花海后面小山丘走去。
他记得,自己亲手封存药源就在山丘上,但过千百年,他无法确定药源究竟还在不在。
他眸色很沉,顿顿。
吴医生叹口气:“两位教授还在尽力救治。这次病发突然,原本想试试传统药方,里面有剂药源不够。两位教授只能尝试用新引进仪器。”
傅沉故皱眉:“什药源?”
吴医生:“龙骨草,保存越久药效越好。古时候龙骨草就极为稀世,曾经在医书上出现过三五百年龙骨草,但那时候医疗技术有限,没能把龙骨草功效发挥出来。而在现代,随着历史演变,越来越多古生物灭绝,已经很难种植这样几百年龙骨草。”
实属医学界和考古界重大遗憾。
救护车嗡鸣划过长空,谢明舟被直接送进急救室。
“舟舟,舟舟!”两位谢教授双手冰寒,握住谢明舟手不停颤抖,推着病床进入急救室。
“啪——”
急救室红灯亮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消毒水味。
傅沉故坐在走廊上,向整洁衬衣领口凌乱不堪,手撑着额头,手臂肌肉崩得极紧,血脉清晰。
他边走,满山记忆涌来。
明朝时期,青州属于偏僻边城,离皇城极远。
青州有座医馆,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开馆问诊,而医馆郎中每天都能见着位奇怪病人。
说是病人,不如说是问药人。
袭干净白衣带着贵气,头戴青玉簪,面容淡漠,手里拿着刚采下来几副药材,浑身散发着拒人千里冷漠。
傅沉故凝眉沉思良久,脑中无数个画面飞掠。他沉吟片刻,回过头和李秘书冷静说:“通知公司科研组人,跟去个地方。”
他敛眉扶住吴承肩膀:“吴医生,请务必拖住时间,等回来。”
吴承愣住,眼前男人冷静自持,但他明显感觉到男人握住他手在抖。
傅沉故脸色冷峻,大步带着李秘书走出医院。
几人路驱车来到昨晚山坡。
同坐在身旁,还有揪心谢千山。
“明舟定会没事。”谢千山像是在安慰傅沉故,也是在安慰自己。
他心也高高悬起,他没想到自己弟弟病发比他快,谢明舟身体底子差,谢氏综合症进入中后期,心脏供血能力不足,人体器官得不到血液,容易出现器官骤停情况。
“傅总。”另位主治医生吴承推开门,门内传来轻声呜咽。
傅沉故心下凉,立刻站起身,抬眼冷声说:“吴医生,阿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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